“杜家兄长可莫再说县主有什么了,再说我可得翻脸了。”
秦的话确实有道理。
哪怕是有龙角,如果取得慢,恐怕也来不及了。
见杜蕴面露尴尬,秦风松了神色,转而坐到杜蕴旁边,温声道:“我知道杜家兄长是为我好,可我心里一听到毓淳出事,心中就刀割似的难过,杜家兄长担待则个。”
“嗨”杜蕴摇了摇手,拍着胸脯粗声道:“多大事,这点我都受不住,哪里担得了你一句兄长。”
他摩挲着桌上的陶壶:“这酒叫仙人醉,是我家祖上传来的方子,后来太爷爷说喝酒小则误事,大则要命,便再不让后人做酒的营生,可我们手艺却没忘。”
“仙人醉?”
秦风好奇地看着桌上的酒坛,看着杜蕴的表情,秦风知道,这酒不一般。
“对啊,这酒做起来极其复杂,我家每年也就备个一二十坛,多了可没有,我都没舍得喝,就给你拎了一坛,你可别浪费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杜家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