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她楚安乐敢打,这一点本公主就不得不佩服,还有她刚开始有意躲着我们,但看到她的丫鬟被打,她才冲着我发火,说明她是个重情义之人,你说这样的人值得不值得人佩服?”
桃红听龙月儿分析之后,也觉得摄政王妃确实是一个值得佩服的人,“那公主你以后是打算和她和解了吗?”
龙月儿摇了摇头,“想得到本公主的赏识,她还需要努力,至少也做出像柳姐姐那样为喜欢人的不惜豁出性命的大事。”
桃红知道龙月儿虽是公主,可除了太皇太后宠爱一些长辈喜欢,其他的人都是很不喜欢她。
龙月儿在太皇太后宫里认识了柳依依,刚开始也不是很喜欢柳依依,可不管龙月儿怎么捉能柳依依,柳依依都温和地笑着,还是后来柳依依救了公主,让龙月儿对她刮目相看,才有了现在关系。
“能得到公主的赏识是摄政王妃的荣幸。”
龙月儿得意地笑了起来,“那是。”
黑衣人男子坐在檀香木圆桌旁,他的脸上蒙了一层黑布,看不清他的外貌,他身前跪了一位同样身穿夜行衣的清秀男子,他的眼睛是淡紫色。
清秀男子单腿跪地,拱手说道:“主子。”
蒙面男子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起来吧,你怎么来了?难道是我母亲她……?”男子说着紧张起来。
跪着的男子站起身,忙解释道:“主子,老夫人没事,是家主担心让属下过来看看你,问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
蒙面男子松了一口气,转身从书案的抽屉拿出白玉瓶递给了清秀男子,“事情我还在调查,你把这个拿回去给我母亲服下,会克制住她的病情,还有把这封信交给家主,告诉他不要轻易行动,一切听我的指挥。”
清秀男子拱手说道:“是,属下一定把信交到家主手上。”
“嗯,注意安全。”
清秀男子点了点头,飞身而去。
阳光穿过床前的芭蕉叶照射到屋里,楚安乐被阳光晃了一下,揉了揉眼睛,朝着外喊到:“凌香。”
凌香听到动静推门而入,“王妃你醒了?”
“嗯,”楚安乐坐了起来,透过窗户朝外看了看,阳光有点刺眼。
“凌香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凌香从柜子拿出了一趟月牙白的襦裙给楚安乐边穿衣服边说道:“王妃现在已是巳时了。”
“啊!我睡了这么久吗?你怎么也不唤我?”昨晚龙晋衍走后楚安乐躺那一会就睡着了,没有想到一觉睡到现在。
凌香笑着解释道:“是王爷走的时候吩咐奴婢不让打扰你,说今日也没有什么事,让王妃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楚安乐撇了撇嘴,“他真把我当猪了,贪吃有贪睡。”
凌香“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王妃你怎么说自己是猪?就算是也不能说自己啊!”
“好你一个凌香,竟然说我是猪,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伸出魔抓挠凌香咯吱窝。
凌香最怕痒了,看楚安乐要挠自己赶紧躲开了,“王妃是你自己说的,怎么又怪奴婢了。”
“我那是打比喻,你懂吗?”楚安乐无奈地说道。
凌香摇了摇头,“奴婢不懂,奴婢去唤风姑给你梳头发。”说着跑了出去。
楚安乐放下魔抓,坐在梳妆台等风姑。
过了一会风姑笑吟吟地走了进来,“王妃又怎么欺负凌香了,那个小丫头明明说要来给王妃梳洗打扮,怎么跑了出去。”
“没事,我和她闹着玩,风姑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风姑拿起梳子边给楚安乐梳头边说道:王妃有事说就是,奴婢一定言无不尽,尽无不言。”
楚安乐想了一会说道:“昨日我见的那个月儿公主是什么人?我怎么进宫没有见过她?”
风姑的手停顿了一会,又梳了起来,“月儿公主是已逝世太后的长女,从小被太皇太后宠爱,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奴婢听说月儿公主去了寺庙给太皇太后祈福,王妃才嫁过来没有见过也正常。”
“那她是皇上的姐姐了?确实有够嚣张跋扈的资格。”楚安乐不敢想象如果龙晋衍不出现,那自己会不会出手更重,到时候打伤公主的罪名可不轻。
风姑笑了笑,“王妃你也有资格够嚣张。”
“我?”楚安乐自嘲地笑了笑,“风姑你就不要嘲笑我了,我一个远嫁的公主,还不得夫君的喜爱,这样你还觉得我有资格?”
“你有王爷啊!这段时间奴婢也看出来了,自从永乐县回来,王爷对王妃变了。”
楚安乐疑惑地回头看向风姑,“变了吗?我怎么不觉得?他还不是一如既往地冷冷的,对柳依依还像之前温柔体贴。”
风姑接着说道:“王妃你好好想想,之前王爷来锦绣苑不是发火就是害王妃受伤,可现在每次来都是关心王妃的,怕脸上有疤特意送来的药,凌香说你乏了还特意吩咐不要打扰你休息。”
“那是他心虚,他罚我闭门思过,心里过意不去。”。
风姑无奈地叹了叹气,“王爷罚你并不是为了真的罚你,也许是保护你,王妃你好好想想。”
保护自己?是吗?楚安乐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心又被挑动了。
风姑看楚安乐陷入了沉思,放下梳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柳依依醒来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龙晋衍的身影,失望地垂下目光。
绿竹见柳依依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