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王那是谨慎。”想必萧桓是有分寸的,秦苍便不再强求重新处理伤口。
“弟妹叫我萧桓即可。”
“那你也与任晗一样,叫我秦苍吧。”可能是有任晗和陆歇作桥梁,两人竟都有些一见如故之感,也都不客气。
任晗拉着秦苍的手想缓缓起身,为了不波及伤口,眼见“稳重”许多。见地上刚扑灭的火堆还有热度,自然道:“你们俩**了一晚上啊?”
什么?
陆歇听完倒是岿然不动,秦苍和萧桓都张大眼睛转头看向一脸正气的任晗:什么虎狼之词!
“你是未来要做一方君主的人,你爹还是太傅,能不能稍微核准一下词义再用?”
“不是不是。我是奇怪:我俩是从上面下来的,悬泉虽地势不高,但也应该远高于这里、离洞口也更近,为何却一路上都点不燃火把?”
点不燃火把?萧桓朝另二人点点头。
众人思索,秦苍问:“刚才你们也听到有轰鸣?”
“我没听见,他说的。”任晗指指萧桓。
秦苍和陆歇对视一眼,声响不是任晗他们造成的,却是另有其源。难道地下有什么旁的?出口尚不知何处,如若真是如此,必须小心些。
“我们途经深潭,其洞壁上明显有一些开凿过的痕迹。说不定可以一探。”萧桓回忆道。
“另外潭水中也有些怪异,”陆歇补充:“坠入时深潭不见底;虽然潭上浮有落叶灰尘,下潜一段却极净。其下隐约有石柱和金属色泽的软体。像是有人迹。”
“你是说有人生活在水里?”任晗一激动,拉扯了伤口;一疼,弯下腰,被秦苍和萧桓一左一右赶紧扶住。
“我不确定,当时……总之先重回那处再说。”
众人应允,沿古道折返。
当时陆歇正为晕过去的某人做人工呼吸,急于浮出水面,无暇其余。之所以没有告诉秦苍,是因为陆歇自我感觉相当坦荡:情况危急嘛,才出此“下策”,绝不是对某人甜甜软软的唇憧憬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