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极乐阁最好把我的话记清了:西齐也好,临南也罢,我夕诏的徒儿,轮不到旁人置喙!”衣袂扬起,又一击,只听赵为胸膛上闷声一响,便知是肋骨已裂,整个人瞬间入烂泥般瘫下去。
“黄阁主,我留他一命,你且管好自己的人!如有下次,不论是谁,休怪小僧不念旧情!小僧来时,已有人告诫过小僧祸不及妻儿,我自不会乱来。秦苍不便参与你们的纷争,望贵阁也不再打扰小僧与我徒儿清净!”
这么多年了,秦苍第一次见夕诏愤怒,第一次见他坦然地暴露自己。满脸凌厉、大开杀戒,像个罗刹,而这些都是为了自己。所以当夕诏向自己递来手,说那句“没事了,我们回家”时,秦苍竟晕乎乎地问:“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
夕诏看着秦苍奄奄一息,便不再搭话。扶住她起身,一提,两人飞上天井,再飞出三、四层楼高的华丽悬梯,来到极乐阁后院的地面。
“阁主,是属下办事不利!可是就真让他们这么走了?”
“他已做出保证‘祸不及妻儿’,再干预反而不利。”
“那秦苍呢?”
“那是一人能覆一国的临南少司命!”黄烈未尝就甘心:“‘武器’就另寻吧。”
“可她很可能是……”
“不必再说!疗伤,伤愈后去领罚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