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没有双亲,做为新妇的小幺自然不需要早起敬茶。
再说了被折腾了一夜的她也实在起不来!
直到日上三竿,周天才在大妮的帮助下穿好衣服,然后哆嗦着发软的双腿走出了还有不明气味的新房。
“姐夫!你昨夜为何要打我姐?”
梁云州一面愤愤的指着姐夫质问!
“打你姐?你这瓜娃听说说的?姐夫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会打?”
“哼!我和安娃哥、怀道哥他们趴在窗下听了半夜!我姐叫的好凄惨!你肯定是打我姐了!”
这下周天明白了!原来小舅子听墙根了!
“你处默哥哥没和你在一起听?”
“当然!就是他说了你会打我姐,让我来听听的!”
原来是程处默这怂货出的坏点子,要不然还是碎娃的梁云州怎么会懂得听墙根?
周天自然不能给小舅子详细解释昨晚小幺为何发出“惨叫”声。
他只好组织了一下语言,用另一种和谐的方式给小舅子道:“昨夜你姐太疲惫,姐夫用擀面杖给她按摩呢!你姐那是舒服的声音可不是惨叫!你别听程处默那混蛋乱说!”
周天的解释让梁云州开始自行脑补起来。
“肯定是姐夫昨日拿擀面杖让处默哥哥看了,是他误以为你要用擀面杖打姐姐吧?”
周天很想笑,很想:姐夫得擀面杖可是随身携带呢!
“知道就好!以后你成婚也要带着擀面杖,到时候给你娘子也按摩按摩……”
糊弄过去了小舅子,周天吩咐了在一旁红着脸偷笑的大妮,要她赶紧准备些吃的给夫人送进房里。
他自己也不嫌弃的就着昨日婚宴的剩菜补充了一下体力。
就这么成家了?就这样成为男人了?一边回味着昨夜的欢愉,周天又开始对自己发问了。
事业算是有了,家庭嘛,也娶了自己中意女子了!再加油折腾出个娃娃来人生就算美满了!
然后他就不准就如李二给的封号“万年候”一样,一直富贵延续下去……
然而这一切都是他美好的想象,那个经常被人叫做“巧克力”的人生是不会让他就此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