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再午时?”
“不对!换个说法,看看太阳,太阳也叫日,您再想想?”
李承乾在周天的忽悠引导下终于说出了:锄禾日当午!
周天坐在轮椅上很欣慰的看了一眼李承乾,他差点喊出来:“孺子可教也!”
“太子殿下,这第一句有了,咱来第二句!您摸摸额头,上面是什么?”
李承乾在周天的“教导”下做出诗后,信心大增!
“额头上是汗!是汗,第二句开头是汗!对不对!万年候对不对!”
“对!太子聪慧!您在看看您的汗水滴哪里去了?”
“地上!”
“换个说法!”
“土里!”
“什么地方的土里?”
“田里!”
“换个说法!和禾苗有关!然后组合起来!”
“汗滴禾下土!”
…………
李承乾做出两句诗后,已经完全被周天的教学方式给折服了!
他完全忘记了太天气的炎热,忘记了手中沉重的锄头!李承乾发疯一般用力挥舞着锄头,好像是只要锄头挥得好,诗词自然作得秒!
看着被有些忘乎所以的太子锄掉的一棵棵秧苗,周天心疼道:“殿下!太子殿下,快停下来!下面两句和锄头无关了!”
停下手里的锄头,满身泥土和汗渍的李承乾如一只欢快的小鹿一样奔向轮椅上的周天。
“万年候!跃渊兄!接下来要孤干什么?”
“回去!吃饭!”
“吃饭?吃饭也能吃出好诗来?”
“然也!”
接下来候府正厅的大餐桌上,李承乾望着装了一层米粒的盘子,他抢答道:“跃渊兄,这第三句一定和盘子、米粒有关!”
“不错,下面咱继续,开头你可以发问一下!”
“谁知?”
“对!盘子里装的是什么?”
“米粒?”
“换个说法,米粒是饭,饭又叫什么?”
“餐!用饭也叫用餐!”
不出意外的李承乾又做说出了:谁知盘中餐!
等周天把最后一句:粒粒皆辛苦,也引导着李承乾读出来后,一旁负责抄录的长孙冲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