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暂时没有问题了。”江书墨低下头说道。
“好，那我有一个问题，你能做到保密吗？因为你的父亲是警察，所以我们让他了解了情况，除此之外，你对，任何人，听清楚，任何人，你的妈妈，你的女朋友，所有人，在任务完成前不能说你的身份，在任何情况下。”张利国盯着江书墨问道。
江书墨猛地抬起头，任何情况下，任何人，不能说，自己进入贩毒集团为了小舞的安全肯定会减少联系，或者不能联系？！
毕竟没有真的进入警校，对一些规定不知道，昨天考虑要不要接任务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方面，想着要瞒着妈妈，是怕她担心，但是，瞒着小舞，甚至不联系，或者执行任务的时候有别的情况，都不能解释说清楚，没有明确的结束日期，还有不可预测的情况，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看着江书墨眼睛里的震惊和担忧，以及微不可查的恐慌，张利国心也沉了，不会再这个问题上出岔子吧？他那个小女友调查报告上有，知道他俩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感情很深，这小子不会为了她不去了吧？
车上所有人看着江书墨，没有人说话，过了许久。
“好的，我能。”江书墨坚定的说，像是对张利国承诺，也像是在自己劝自己。
“好，那两天后我派人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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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吗？不能跟她说实情，，甚至以后你们不能联系。”父子俩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没有。”江书墨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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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市西格西餐厅，格调温馨雅静，江书墨和韩舞阳坐在临窗的位置，外面的阳光通过路边的法国梧桐树层叠阔叶的缝隙射到桌子上，形成晃动的零星的光斑，仿佛时光都在摇曳。
“今天怎么想起来来这里约会啊？”韩舞阳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问着江书墨，好奇怪啊，自从俩人在一起还没有来这种地方约过会呢。
“喜欢吗？”江书墨把韩舞阳的餐盘端过来，帮她认真的把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手上的动作有些些的不流畅，自己到现在都没想好，要怎么跟小舞说，说自己要消失很久，归期未定，没有解释，不能联系，这根本没办法说。
韩舞阳看着情调高雅幽静的餐厅，听着小提琴拉着轻快的曲子，再看看眼前这个帮自己切牛排的男人，心里甜甜的：“喜欢啊。和我们平时约会不太一样的感觉。”
“喜欢就好。”江书墨把切好的牛排重新放回韩舞阳的面前，“吃吧，切好了，你啊，牛排都是要黑椒汁，偏你就要番茄汁，和孩子一样，我不在你身边可怎么办。”
“你怎么可能不在我身边。”韩舞阳叉起一块牛排边吃边说，“而且，我不喜欢牛肉的味道，放番茄汁那个味道就感觉不到了。”
江书墨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韩舞阳，看着这个让自己从记事起就一直守护的女孩，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心里这一阵对未来不确定的恐慌，恐慌这个女孩和自己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