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声重新响起,矜尊的语气里藏了些上等人鄙夷下等人般的戏谑与玩味。
时轶擦掉嘴角的血迹,冷道:“将我们俩兄弟玩弄于掌心之中,是不是很有意思?这就是你所谓的待客之道?说吧,你还想怎么整我们。”
那头却沉默了一下,而后带些伤心语气,“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时轶:“……”装个几儿!
“唉,就这样吧,你们可以走了。”
她迟疑片刻,不敢相信:“可以走了?”
“没错。”随着这男人话音落下,门被打开,外面站着一长溜的黑衣男子望着她。
时轶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鼻尖。
丢,要是这男人真想整死他们,那简直就是分分钟啊。
“来人,送客。”
三分钟后,时轶就被蒙着眼睛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