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呢?”
涂涂记得自己明明看见了爸爸,醒来却又看不着了,正在哭闹。
“爸爸,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
南欣受了重伤,也刚刚醒来,听见可乐的话便感觉自己撑不下去了。
“你是不是见过我师父?”
她将涂涂骗走,便逼问可乐。
“见过啊,去年法会我还去拜了呢。”
“放屁,我是说昨天,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约好了什么。”
可乐不说话。
南欣心下了然,却也是遍体生寒。
对啊,昨天可乐看见了一清,居然没有半分惊讶。
就算再镇定,那样也不正常。
“你师父说,他今次估计得舍命一搏,才能把家人送出去,他,他……”
可乐说不下去,南欣也听不下去。
她突然抓起床边的包,挣扎着下床。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