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查无可证,算是对于温陶车祸最大的回应。
如果查不到人为的证据,那么就是意外。
亦或者,谋划这出车祸的幕后者,手段高明,将计划部署得天衣无缝。
细白的手轻轻敲击着桌面,烟波流转,第五夭有了思量,“如果是人为的,就不存在所谓的天衣无缝。”
嘴角轻勾,第五夭眼眸里泛起寒光,“魑魅魍魉,总会有显形的那一刻。但如果真的是一场意外,那只能说明,这是你命里劫数。”
当然,第五夭可不会认为这真的是温陶的命定劫数。
不是命定劫数,那就是有人蓄意而为。
她的人,除了她可以算计之外。
旁的人手伸得太长,她会忍不住不高兴的。
温陶温绻病恹恹的眸子看着第五夭,紧抿薄唇亲启:“夫人,事已过去八年,真有魑魅魍魉,也早就现行了。”
“我查了八年,至今一无所获,早已看淡。这事,到此为止,夫人无须过问。”
话外之意,这事就此作罢,不必往深了查。
亦或者,温陶不想他的事牵扯第五夭进来。
未知风险隐匿在暗处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稍有不慎,暗无天日。
他一个人孤军奋战惯了的,突然加入一个第五夭,这会让他瞻前顾后,有所顾虑。
人最忌讳的就是有了软肋,一旦有了软肋,那才是最为致命的所在。
温陶虽不懂情爱,但却懂得一个道理——
他活了二十五年,第五夭是唯一一个让他有情绪波动的人。
他不是一个轻易会被人左右情绪的人,如果有,那么那个人,会要了他的命!
温陶的有所戒备和排斥,让第五夭略微挑眉,既然温陶不愿意,她就不插手。
将鸡腿上的肉剔下来,加了配料拌匀,第五夭将精致悦目的碟子递向温陶。
态度诚挚,声音软媚。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命不久矣,我尊重你剩下时间的一言一行,尽可能让你心满意足,不留遗憾。”
“当然,我们也得尽快培养感情,好赶在你闭上眼之前生下一儿半女。”
这话!
“咳咳。”咳嗽声响起,温陶低眉垂眼,手帕捂嘴轻声咳嗽起来。
咳得急,他眉梢眼角都染了一圈浅浅绯色。
苍白的脸上爬上了红晕,像是抹了腮红,眼尾泛红,涟漪着春色。
他这副样子,像极了被蹂躏的柔弱一方,而那个蹂躏者,是第五夭。
第五夭喜欢极了温陶这副娇柔软萌的样子,简直是应了那句话:身娇体软易推倒。
细白的手伸了出去,在温陶手帕离开薄唇的刹那,动作自然的抚摸温陶下巴。
而后下一秒,手指捏着温陶下巴轻轻一抬,第五夭款款起身,俯身看着他。
温陶刚刚咳过,此刻正泪眼汪汪的看着第五夭,眸子湿润黑亮,凤眼邪魅多情也薄情。
这副样子,第五夭太馋了。
手指拂过温陶绯红的唇瓣,第五夭身体稍稍下弯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
手停留在温陶q弹红润的薄唇上轻轻摁压,触感温软,温度温热。
视线接触,第五夭吐气呵兰,声音魅惑如丝:“温陶,你可真是太诱人了,我可以亲你吗?”
“我发誓,就亲一下,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