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言情总裁>倾国红颜李师师>第五节 泣别汴京
地主之谊!若是姐姐再见到那师师姐姐,也替我道一声歉意吧,妹妹实在无颜去见她了!”

这场火灾在各路人马的迅速扑救下,很快就得以扑灭,除了十几人死伤外,只是造成月香楼大半被毁,非经一个时期的修复改造已无法如常使用。这场火灾明显有人为痕迹,而且还试图烧死赵元奴,可是因为近乎虚惊一场,居然被开封府随意敷衍过去。很显然,开封府里也有人想要月香楼和赵元奴的好看,进而给宫里那位一点警示!

这场火情发生在月香楼,也让人觉得甚为蹊跷,汴京城里开始沸沸扬扬起来,关于徽宗微服夜访月香楼的传闻也多了起来。郑皇后在宫中闻报后,便急忙召见了梁师成,叮嘱他道:“此事非同小可,你们皇城司一定要把它压下去!人尽量不要抓,先放出风去,敢有继续谤议者,定然严惩不贷!”

在郑皇后的亲自干预下,流言蜚语果然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人们开始噤若寒蝉,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汴京世面上又恢复了平静。郑皇后把近来的事情禀报给了徽宗,徽宗面有愧色,一时便断了继续出宫寻欢的念想。

在跟叶穆碰面通了消息后,师师便好奇地问起了近来发生的一些变故,叶穆抓住师师的手温言道:“不必多问了,也不必多言了,好自为之吧!”

师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嗯”了一声!这多像自己待云儿啊,回去的路上她又忍不住掉了几滴凄惶的眼泪……

赵元奴虽然侥幸没死,但已经被自己赶出了京城,刘云屏心里得意极了,想着那李师师自然也会兔死狐悲、有所鉴戒的。

为了提高自己的技艺,刘云屏经过郑皇后的特许,得以在宫外延请了女师傅,那是一位当年曾在汴京颇为知名的筝伎,她的筝音迷倒过一众听客,被人形容为“春风吹落天上声”。

这日晚间,徽宗刚在福宁殿用过了晚膳,正在吃茶之际,纯和殿的小黄门便来禀告道:“修仪娘子身上不大好,请见官家一面!”

徽宗一向对年纪如儿女一般的刘云屏甚为怜爱,也没多想便起驾到了纯和殿,哪知一进殿门,就发觉里面有些异样。此时纯和殿里花木有致、红烛高张,倒像是一般人家的洞房夜,灯花影中令人有如身在瑶台之感,徽宗已经隐隐猜到刘爱妃要给他点惊喜。

待徽宗细步到了廊下,一位身披锦绣霓裳的女子正坐在一张宝筝前,对着他巧笑相迎。

“露华清,天气爽、新秋已觉凉生。朱户小窗,坐来低按秦筝。”刘云屏轻启朱唇道。

徽宗会心一笑,当即续道:“几多妖艳,都总是、白雪余声。那更、玉肌肤韵胜,体段轻盈。照人双眼偏明,况周郎、自来多病多情。把酒为伊,再三著意须听。**无语,一任侧耳与心倾。是我不卿卿,更有谁可卿卿。”

徽宗吟罢,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爱妃,满目含情,刘云屏旋即低翠眉,露出美人玉腕,轻按筝弦,弹拨出一阵**之声!

徽宗洗耳聆听,发觉刘云屏的技艺似有精进,其指法娴熟,“忽然高张应繁节,玉指飞旋若回雪”,弦音缠绵柔美、空灵悠远,待筝声接近尾声时,则仿佛有一行悲雁从弦上飞起,但觉余韵绵长……

刘云屏果然是有心了,徽宗大为欢心,当晚把个千娇百媚的刘爱妃宠得像个小公主。

几天后,徽宗就正式擢升刘云屏为淑妃,晋升刘父为节度使之衔。为了彰显自己的荣耀,刘云屏特请徽宗恩准她回家省亲,为了匹配女儿的衣锦还乡,刘家很是用心装饰了一番,把各路的远亲也都请到了,以至于大大地热闹了一回。

汴京的冬日很快就来到了,师师的心情也如这天气一般冰冷。多年以来,她总是盼望着,能把自己最好的年纪、最美的容颜,留给那一位能与自己白头偕老的人,可是如今看来,这样的希望是越来越渺茫了!师师每常顾影自怜,未尝不感叹道:“昨日胜今日,今年老去年。”

师师还记得刚过及笄之年时,每常揽镜自照,就会对着自己的影子怜惜地说道:“你姿慧如此,若是委屈做个庸人之妇,就犹如世人常叹的彩凤随鸦一般可怜,更不要成了那飘花零叶,无人来赏啊!”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全无希望,看样子那个少阳兄人就挺不错,是个真心让自己敬服的男子!其人胸怀洒落,如光风霁月,只是看着有些呆板了,真是痴书生一个!若是将来请张伯父做月老,倒不见得是奢望,呵呵。

若说冬日的好处,还是雪天去欣赏园中那盛放的两株梅树,雪似梅花,梅花似雪,暗香清远,精神一畅,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师师总是在那梅花树下徘徊不忍离去,直到担心她受风寒的李姥来叫。

“如今世面上,可有什么新闻吗?”一日晚间,师师又习惯性问云儿道。

“呵呵,有的!”云儿略显兴奋,“如今汴京出了个‘酒保节度使’,大家都在议论呢!”

“酒保节度使?”师师想了一下,“是刘淑妃的爹吧,呵呵!”

“就是他,他家如今可是鸡犬升天了!”

“一般人都是嫉妒罢了!那些官宦人家,有头有脸的人家,就是故作清高了!如今都是驴的粪蛋儿,呵呵,外面光滑,里面草包,究竟谁比谁高贵些?”师师说完,也觉得自己有点刻薄了。

“哈哈!娘说的是,那刘家人出身低贱怎么了?如今读书人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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