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自家不能救,指望我家可以伸出援助之手呢!可我家偏要乘机去瓜分邻家的财产,此举实为不智亦不美!种世叔还忧心,一旦与辽方成胶着之势,那河西家必然要闻风而动,而我则难以兼顾北边、西边两线!种世叔说,如今我大宋虽号称劲旅百万,可真能作战的,不过十万西军,这么一点家底,朝廷可要慎之又慎……我呢,便说朝廷正是知我西军兵强马壮,故而委以重任!其实辽国已不足惧,那金军已经攻取了辽国中京,西京也将不保,那辽帝逃至夹山之中,已是苟延残喘!耶律淳已在燕京称帝,无非是负隅顽抗罢了……可是种世叔他老人家将信将疑,辽国称雄北疆二百载,怎么会说完就完呢,他老人家啊,就觉得是金人在诓骗咱们!”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也当真是不敢置信!那金军摧枯拉朽一般,着实战力惊人,眼下看拿下西京、攻破榆关也是早晚的事情!”马扩看着刘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