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下人纷纷赞同,众人赶紧跑回宅院里,向孙大龙禀告了这事儿。
孙大龙一听那还了得,赶紧四处奔走为妻子疏通。
可是,此案乃是刑部主审的案子。
刑部尚书崔大人对此案特别的秉公执法,对送来的银子一点不感兴趣。
孙大龙无奈,自己刚死了女儿,如果老婆也死了,那对自己的打击也太大了吧?
于是,他打算花费巨资也要打赢这场官司。
……
火凤凰回到平昌县里之后,一直没有等到田氏那头朝自己要银子的消息。心中暗暗稳了,一边打听消息一面经营着店铺。
她听说田氏一直被关在刑部大牢里,崔小姐那边也没有消息传来。过了十来天,她仍不见动静,暗忖着那五万两银子应该是属于自己了,正自暗喜。
忽然就听闻孙大龙来了。
火凤凰感到莫名其妙,但毕竟孙家是自己的金主,自然不敢怠慢。忙将孙大龙引了进来。
落座后,孙大龙一脸愁苦地对火我夫人田氏给您家投了五万两银子,可有此事?”
火凤凰心头一动,点头道:“确实有。”
孙大龙叹了口气,说道:“咳,我家现在流年不利,最需要钱,我今天来找您的目的就是想退股。”
火凤凰一怔,干笑道:“孙员外别说笑了,天下谁人不知道您孙家是出了名的家大业大,哪儿会穷到连五万两银子都在乎到的地步?”
孙大龙仍然叹息说道:“还不是我夫人惹上的官司?我总觉得这背后有人故意在针对我孙家,所以我打算散尽家财也要将我夫人救出来。”
火凤凰一听散尽家财这四个字心中一动。以孙家富可敌国的实力,这得花费多少钱啊?
孙大龙继续说道:“虽说你那五万两不多,但我此番北上真是受了太多的磨难,以后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留下那些买卖心里还会牵挂,所以打算将你的家店铺的股份转让给别人。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愿意购买,所以我打算退股。”
火凤凰听了之后为难说道:“可是孙老板,孙夫人给我的那些钱我都已经投入在营生当中了,您若是要退股,我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孙大龙说道:“我明白,所以,你还是把店都贱卖了吧!能留下多少钱,我也认了。我得赶紧吧我夫人救出来然后回南方,这京城我可是一天也不想多待了。”
火凤凰说道:“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可是这样一来只怕连几千两银子都不能收回来了。不如,您给我些时间,我去给您找个好些的买主,您且先安心返回江宁,钱我派人再给您送回去。”
孙大龙说道:“好吧!不过你可要快些,我可不想再跟京城里有什么关联,只要我救出夫人随时都要走人。”
火凤凰叹了声,说道:“咳,那天我被刑部叫道公堂里去,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按照那主审大人的话有一说一如实回答了。好像话里有些对孙夫人不太有利的地方,但我事先并不知道哪句该说,哪句不该说。”
孙大龙说道:“这也不怪你。因为我夫人田氏跟我说,她怀疑有人故意的陷害她。如果我知道她是谁,一定将她碎尸万段,花多少钱都行。”
火凤凰心中又是一动。
田氏虽然混不讲理,但脑子并不算笨,她怀疑的确实是真的。
她的案子分明就是崔小姐在幕后搞得鬼。
诚然,火凤凰关注的焦点不是这里,而是孙大龙说的那句“花多少钱都行”的话上。
如果自己告诉他是崔小姐在后面陷害田氏的话,以为朝孙大龙要个十万两八万两的应该不成问题。最起码自家的五万两投资钱他肯定不会再往回要了。
可是,如果现在直接说的话,孙大龙也不傻,一定会怀疑自己和崔小姐暗中媾和,到时候反而麻烦。
她呵呵一笑,说道:“孙老板,你是南方人,对北方人生地不熟的。南方人将钱,有钱能摆平一切,但在京城权力才是万能的。你不通多少人脉,办起事儿来自然困难了。既然孙夫人看得起我,愿意给我火家投钱,我家又怎能不感恩戴德呢!您放心,我一定帮您。如果尊夫人真是被冤枉的话,我一定能帮你调查到。”
孙大龙感动地点头说道:“如此说来,太感谢火大小姐了。您若是真能帮助我将我夫人救出来,要多少钱都行。”
火凤凰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粲然笑道:“钱不是关键的,孙夫人的知遇之恩我总得报答吧!”
孙大龙虽然感激,但以为火凤凰也只是说说而已,哪有那样的能力帮孙家从刑部的手里将人救出来?
但火凤凰却胸有成竹,暗中制定了一个借刀杀人的计划。
崔小姐一直以火家在宁王造反时候投靠他为把柄勒索火凤凰为她办事,火凤凰对她是又恨又怕,如今孙大龙有心除掉那陷害田氏的人,这岂不是上天赏赐的机会?
火凤凰哪儿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赶紧绞尽脑汁地设计计划。
过了几天,她派人到孙家去请孙大龙,说查到了陷害孙夫人的真凶。
孙大龙正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但什么头绪都没有,听了这话立刻如同找到了救星一般飞一般地来到了火家。
火凤凰笑着告诉她说道:“孙老板,您知道为何孙夫人的案子为何这么难办吗?说实话,朝廷根本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孙夫人就是杀害碧溪的凶手。即便是有死了个丫鬟通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