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那个小畜生瞎说!”文老爷子气怒说:“一家人,你就是拿那幅画看看,什么偷不偷的,这么难听!婚事是早就定下来的,怎么能说解除就解除?小翡,你放心,爷爷这就让那个小畜生给你赔礼道歉!”
听文老爷子一口一个“小畜生”,骂自己的儿子,文母十分不高兴。
她忍不住上前几步,挡住文崇礼,对文老爷子说:“爸,这事不能怪崇礼,要怪只能怪夏知翡眼皮子浅,那幅画可是崇礼为您准备的寿礼,花了一千万才拍下来孝敬您的,结果让夏知翡给毁了不说,她还咬死不认,非说崇礼冤枉她,我们文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怎么能让这么一个满口谎言的乡下丫头当大少奶奶,这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是会贻笑大方吗?”
“你给我住口!”文老爷子斥道:“小翡年纪小,失手弄坏了东西,心里害怕不敢承认,你们好好开解她就好了,为什么要把她送进拘留所?我不在家,你们就这样欺负小翡,还瞒着我,不告诉我!我看你们是要造反了!”
文老爷子气的忽然咳嗽起来。
文大和文二连忙上前:“爸,咱们进去说吧,这里风大,您当心身体。”
“对对对,咱们进去说!”文老爷子伸手去牵夏知翡的手:“小翡啊,你放心,有爷爷在,爷爷为你做主,待会儿我就让那个小畜生给你赔礼道歉,你放心,他必须得娶你,他要是敢悔婚,我打折他的狗腿!”
文崇礼的脸色十分难看,焦急的扯了扯他妈|的衣袖。
文母的脸色更不好看,张嘴想说点什么,被文父瞪了一眼,不甘心的咽了回去。
夏知翡笑笑,没有说话。
等到了客厅,落座之后,夏知翡才看着文老爷子说:“文崇礼是要给我道歉没错,但让他娶我就不必了,像他那种背信弃义、不敢承担责任,满口谎言还栽赃陷害的男人,我宁可终身不嫁,也绝不会嫁他。”
“夏知翡,你说谁满口谎言还栽赃陷害?”文母厉声喝问:“崇礼给老爷子拍的那幅秋风牧马图,难道不是被你给毁掉的?你眼皮子浅,见了崇礼拍给老爷子的图,你就偷偷拿到你房间里去,还被水给泡了,上千万的东西,就那么毁了,也就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才把你送到拘留所关了几天,给你个教训,不然的话,就算你砸锅卖铁,卖房子卖地,你也得赔钱。”
“你闭嘴!”文老爷子怒气冲冲的瞪她,“小翡是崇礼的未婚妻,以后是一家人,崇礼的东西就是小翡的,说什么偷不偷的?你们还敢提把小翡送进拘留所的事,你看过后我怎么和你们算账!”
他简直要被他这些不孝子孙给气死了。
当年,要不是夏知翡的爷爷救他,他早就死了。
他要是早早就死了,哪来的满堂儿孙?
夏知翡的爷爷对他有再造之恩,可如今夏知翡的爷爷刚去世,他得知消息之后,还没来得及为老友悲伤,他的儿孙就把老友的孙女给送进拘留所了。
老友要是地下有知,还不得骂死他?
他怎么对得起老友当年救他的那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