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偏近巷子里,加之他们的样子非富即贵,行人百姓们心虽有好奇之意,但因为担心被殃及,故而不敢靠近。
不过,阿布颜汐的举止还是引起了其他人的瞩目,只是慑于对方的身份,只敢在远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眼见周遭的人越来越多,沈熠等人也有些头疼。
最关键的是,这个阿布王妃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听到要回去,整个人都疯魔了,甚至很抗拒他们的靠近。
眼见阿布王妃的状态越加的严重,沈熠担心这样下去会出问题,故而说了声抱歉,直接手起刀落,一掌将其打昏了过去。
“小侯爷,您…”墨松有些不理解小侯爷的做法,问道。
“事急从权,墨松、墨柏,此处不宜久留,况且刚才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看我们还是要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沈熠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转而看向墨柏,吩咐道:“墨柏,你去带上那个贼子,将其一并带回宸王府,让兄长好好的审问一下,看看这贼子究竟是临时起意,还是受人所使。”
“是!”墨柏领命,也这才想起那个早就被打昏,且扔在一旁的贼子。
不过这一看,原地早就没了那贼子的身影。
“可恶,竟叫他给跑了!”沈熠有些恼怒。
“属下办事不利,竟叫那贼子给跑了,请小侯爷责罚!”墨柏立即跪下请罪。
“这也怪不得你,之前阿布王妃的情况如此,我们几个的注意力全部放到她的身上,想来拿贼子定是在这时候苏醒,趁我们不备,悄然逃离的。”沈熠恼怒的是竟然让那不轨的贼子跑了,对于墨柏,倒是没有迁怒的意思。
“小侯爷,那现在该怎么办?”墨松身为王爷派来看护阿布王妃的人,竟让其出了这样的事,如此重大的失职,他不敢推卸责任,也不敢擅作主张。
“既然那贼子已经逃走,追是追不回来了,还是先将阿布王妃带回宸王府,剩下的看兄长怎么决断吧!”出了这样的事,沈熠也失了继续闲逛之心。又见墨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顺着墨松的视线看过去,这才反应过来。
阿布王妃是他的王嫂,两人身份特殊,而对方现在又昏倒在自己的怀里。当然,事急从权,这没什么好说的,但要想回府,总不能由自己一介男子,扶着已嫁做人妇的她走着吧?尤其还是在这大庭广众的大街上。
像他们这样知晓内情的人可能不会说什么,但架不住人多嘴杂,这要真的就这么回到宸王府,那这背后的口水也能叫人淹死。
“墨柏,你速去找一辆马车来,待会儿用马车将阿布王妃送回宸王府。”看破不说破,沈熠没有与墨松过多的解释,而是直接吩咐墨柏,以吩咐之言破除墨松的担心和问题。
至此,墨松也不再多言了。
话说那贼子,趁乱逃离之后,翻过了几个巷子,又越过一闹市,七拐八转之后,这才来到一荒芜之处。
这一处不在闹市,很是偏僻,也很寂静。
这人观察了一下,便朝着一栋屋房走去。
“怎么这么晚才来?主子都等急了!”门口正有一人把守,见那人靠近,责备道。对方又看了看他,接着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主子要你带的人呢?”
“别提了,中途出了些意外,失手了。”那贼子很是懊恼的样子。
那看守之人还想说什么,这时候,门从里面打开,又有一人走了出来,看了看那贼子,说道:“主子要你现在进去回话!”
那贼子不敢多做耽搁,当即走了进去。
一进到房内,就见一人以背相对,双手背着,站在房中央。
“听说你此行失败了?”那人的语气根本听不出是怒是喜,毫无波澜。
“主子恕罪,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定会将阿布王妃带到主子的面前。”那贼子知晓自家主子的狠戾,一听这话,吓得赶紧跪下求饶。
“恕罪?这其间的利害关系你难道不知?为何要绑架阿布王妃,你也不知?”那人语气不似刚才那般波澜不惊,说到气愤之处,直接转过身来。
居然此人是二皇子苏济。
“主子说过,是要将阿布王妃绑下,制造她再度逃婚且成功的假象,因为阿布王妃之前有过逃婚的先例,所以别人也定是不会怀疑这事的真伪,而只要找不到人,那这种说法渐渐的也会被坐实。一旦圣上追究下来,先倒霉的便是宸王,因为人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的,到时候,主子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那贼子回道。
“你还知道这事的重要性啊?我之前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不就是让你们知晓这事情的严重性,让你们务必成功。结果呢?”苏济气愤的说道。
“主子饶命,不是属下不用心,其实事情已经快要成功了,属下知晓阿布王妃身边有墨松看护,所以一早就让人引开了他,这才下手。就在属下要带着阿布王妃离开的时候,有人突然出现,并且打昏了属下,将阿布王妃救下。好在对方以为属下一直昏迷,顾不上属下,属下这才趁乱逃走。”那贼子解释道。
“无能就是无能,说再多也遮掩不了你的没用!”苏济可不管这么多。不过尽管气愤,但他还是不忘问完整个事件的始末。
“那救人之人是谁?他可有识破你的身份?”事情既然已经失败了,那苏济最要考虑的问题便是此事有没有被泄露出去。
“属下当时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