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君若澜觉得好奇,就跟阴思慕谈起了自己掌握的有关贤王的事情。
君若澜看阴思慕吃葡萄吃的起劲儿,开口,“听说贤王年轻的时候也是全国第一帅,让好多美女趋之若鹜,各国的公主啊,女王啊,都想嫁给他,后来,贤王再也受不了骚扰,就隐姓埋名,掏出王宫,在民间找到一个女孩,结为夫妻,这么多年就守着一个女孩子深入简出的,这次突然大办寿宴,也是奇怪,没准在寿宴上,还能看到他们夫妻一同出现呢。”
“帅哥?”阴思慕一听这两个字,两眼放光,葡萄都忘记吃了,盯着君若澜,一脸期待,“有多帅,是很帅很帅的那种吗?”
君若澜坐起来,彻底不想理她了!
他看的是琴瑟和鸣,瞧瞧这女人看的是什么?
男色!
君若澜移了移身子,掐住女人两边脸蛋,凶道:“嫁给我君若澜委屈你了?”
“啊!啊!君若澜你放手!”阴思慕瞪大眼睛。
“不放,我告诉你,就你这样我不去了!”不愿意去了,还没见到人呢,魂儿就被勾走了。
“你疯了,那可是国主邀请!”阴思慕激动。
君若澜眯起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是怕人的人?你是怕见不到老帅哥吧?”
“呃……”阴思慕眼珠子转了又转,找不到借口,虽然我不想承认,但的确是这样。
她是这样说的,“君若澜我觉得吧,这一代比一代长得丑了,以你为起点,你之前的肯定比你帅,你之后的,我也不知道你儿子跟你比,是帅还是丑。”
“不是你儿子?”君若澜挑眉,死丫头,越说越离谱了!
阴思慕盯着他,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竟是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君若澜,我告诉你,你儿子要是长得还不如你,他生下来,我就把他放进纸箱里送人了。就见不了那丑的!”
“你敢!”
……
就在言冰准备给阴思慕打电话,越她出来见面的时候,沈雪颜的电话却先打了进来。
言冰接了,按照电话里,沈雪颜给的地址去找她。
在一家茶坊里包厢里,沈雪颜抱了抱她,“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委屈你了。”
言冰眸子一红,毕竟她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怎么会受这种委屈。
沈雪颜松开她,“你现在还被人关注,所以我也不敢约你去什么太招摇的地方,这个茶坊地址幽静,一般不会被人发现。”
“你有心了,”言冰感动,“自从父亲失事后,所有人见了我都躲着走,只有你,在这种时候还愿意见我。”
“哪里的话,快坐吧。”沈雪颜请她坐下。吩咐站在门外的侍者上茶,言冰却看见桌上摆着一盘下了一半的棋。
她十分好奇的问,“刚才谁来过吗?”
沈雪颜笑说:“没谁,刚才就我一个人,闲得无聊,就一人当两人使唤,跟自己下了一盘棋。”
言冰没说话,她把包放到一边,视线再次重回棋盘上,其实他们这些世家的孩子,从小就对传统文化有一定的涉及和了解,棋,言冰一点都不陌生,甚至从小在言东的熏陶下,对下棋了如指掌,圈子里还没有哪家小姐能下的过她。
奉茶小姐还没来,言冰就一直盯着棋盘,她看到,白子虽然来势汹汹,但已经被一路温和的黑子包围而不自知,等到白子反应过来准备一举定夺江山的时候,其实浩浩江山,只剩他一人,而白子才是最后的赢家。
司马懿大意失荆州,她又何尝不是!
想着想着,言冰的拳头不由的握紧,一拳砸在棋盘上,这一举动,惊扰了身边的沈雪颜回头,诧异的问她:“怎么了?”
言冰回答没事。
待查上来之后,奉茶小姐退出,帮她们关了门。
沈雪颜手伸过去,握住了言冰的手背,眼里痛惜,“你一定很难过吧?”
言冰冷哼一声,看向窗外,“难过不难过,不都是自己过吗?谁还能帮我不成,经过这一事,我算是明白了,你在高处时,人人巴不得把自家儿子煮了捧着你,等你一从高位上跌下来,那帮小人,恨不得一人一脚踩死你!”
沈雪颜叹息,“说这些,做什么怪伤心的。对了,对于以后,你有什么想法吗?”
言冰道:“当然是复仇了,谁让我不好过,我就不让谁好过!”
沈雪颜疑惑,“这么说,你知道背后是谁搞的鬼?”
言冰给自己倒了杯茶,那茶杯里倒映出自己此刻苍白而沉重的脸色,她本该歇斯底里的,可是,自从事情发生后,她学会了收敛自己的脾气,在敌人面前,越是恨,越要不动声色。
她朝沈雪颜抬起头,像是没了脾气一样,无关紧要的开口:“背后,杀我父亲的人就是你的表哥,君若澜。”
“怎么可能!”沈雪颜无法置信,“我表哥他怎么会杀人?”
言冰盯着沈雪颜,一句话都不说,从她身上溢出来的冷如霜的气质,让沈雪颜心里一咯噔。
难道真的是君若澜做的?
他真的可以为了阴思慕那个女人,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等缓过神来之后,沈雪颜不得不小心去问言冰。
言冰将茶杯放到一边,淡淡的开口:“一个女人和男人之间还能是什么事,不过是我倾慕你表哥,想要尽快得到他,而阴思慕又太碍眼,我等不了想要除了她,结果却搭上我父亲的性命而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