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阴思慕开车会嘉澜苑的同一时间,嘉澜苑炸了锅。

书房里站了二十来个穿黑制服的保镖,正在听君若澜命令将京城分化五大板块,出动人马去寻阴思慕下落。

墨风在客厅里急的跳圈,时不时的往大门口瞅上一眼,嘴巴里念叨:“夫人,您要是再不回来,先生就要把京城翻过来了。”正念着大门就缓缓开启,墨风看到车头惊喜赶紧跑上楼闯进君若澜的书房:“先生,夫人回来了!”

君若澜手指放在地图上听见这句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抬起头正准备出去,却又不知想起什么,不走了。一脸沉默的对墨风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记住今晚的事情不许让夫人知道。”

“哦。”墨风也不知道君若澜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只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阴思慕下车看到院子里突然出现好几辆车,上台阶进屋问墨风:“院子里那些车是谁的?”

墨风张了张嘴,想起先生的交代又默默的闭上嘴巴。

阴思慕觉得奇怪:“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吗?”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就被打开,君若澜带着那二十个人,浩浩荡荡的从里面出来,当阴思慕看到君若澜时冷笑一声理都没理的上楼。

君若澜皱眉,为了找她,他都快疯了,她这是什么态度?

在阴思慕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君若澜抓住她的手腕。阴思慕侧眸看着他。

“去哪儿了?”

“你管我!”本想回房间了事,君若澜忽然冷笑一声逼得阴思慕停下脚步,听他说:“你不是想让我回来吗,怎么我现在回来了就是这副臭脸?阴思慕我告诉你,别欲擒故纵,我没时间陪你玩!”

君若澜转身上楼,对那些保镖说:“你们先回去吧。”

“是。”那二十个保镖领命后,陆续下楼离开嘉澜苑。阴思慕仰起头看着男人上楼的背影张嘴呼气。

随后蹬蹬蹬的上楼在君若澜关门的时候挤进去,“廖晴的事情我不会求你帮忙,我自己可以,你自己夜不归宿,在外面拈花惹草还等着我去求你吗!”

阴思慕这一身皮夹克自有自己的帅气,尤其是生气时候的样子,让君若澜恍惚觉得自己有一个草天草地的弟弟。屡教不改桀骜不驯的样子实在让人头疼。

君若澜坐在床尾抬起手拇指和中指两根手指把整个额头都按住了,十分无力的开口,“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我不!”阴思慕两根眉毛挑的老高,此时她就是个炸毛的火鸡。踩着马丁靴在卧室里转圈圈:“君若澜是你先出去找女人左拥右抱,为什么要怪罪到我头上,我又为什么要处处受你的揣测和控制,你凭什么有说,我因为外人有求于你所以才叫你回来,又在你没用的时候把你推的远远地!”

君若澜默默地看着阴思慕在眼前来回走动跳脚的模样,又在她发泄完停下来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神既宠溺又无奈似乎叹气道:“阴思慕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他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她跟前,伸手捏住她肩膀靠近脖子的这块,大拇指在脖子上来回摩挲着,那双眼睛漆黑的吓人,却说着温柔的话:“如果不是程爱媛在我手上,你会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吗?”

不会!阴思慕心里已经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紧接着,君若澜就替她说出来了:“不会的对吗?”他靠近阴思慕,以要拥抱她的样子移眸看向漆黑的窗,喉咙翻动,眼眶泛红,胸口被千万种复杂的情绪给堵住,无法呐喊又无法无动于衷:“你把心藏的那样隐蔽,不让我找到,你不信我,从来就没信过我,你没有心……”

阴思慕身体僵住,好像被冰块从头到脚埋过一般,与君若澜四目相对,眼底漫起如云般复杂的情绪。是愤怒,是委屈,是不值。

九年前,她牺牲自己的命去换取君若澜安康,凭什么说她没有心!

阴思慕愤怒之下扬起手扇了君若澜一巴掌,“我是没有心,那又怎样,君若澜有本事你杀了我,我们一刀两断!不然你就注定被我折磨!”

说完阴思慕跑出君若澜卧室。

君若澜扬着被打红的脸,半晌之后身子抖动,颤颤的笑了出来。

廖晴在别墅里研究《南城花开》的剧本,落英说话算话,将稿子改好之后直接交给导演张华,让他代交给廖晴并通知开机时间。

保姆在厨房里帮她看着养颜茶,好了之后端出来,廖晴趴在茶几上看剧本,把自己的台词都用红笔画出来,瞥见保姆端着茶水过来,下意识的把剧本往里头拉了拉,防止水溅到上面。

保姆放下茶后本是要走的,不知怎么的突然看了眼廖晴的剧本,就看到了女主两个字,保姆的脸立即就变得很难看,站在旁边跟廖晴旁敲侧击:“夫人接到女主角的剧本了?”

廖晴没放在心上就恩了一声。结果保姆却觉得大事不好了,赶紧跑到房间里从口袋里掏出老夫人给的那只专用手机,给远在港区的老夫人通风报信。

此时,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柯老太太正在自家后院草坪上跟几个闺蜜和下午茶,说说笑笑的时候,家里的佣人拿着电话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对老太太说:“老夫人,季嫂的电话。”

满面笑容的老太太听到后脸上的笑容有了片刻的停歇,眼尾向下瞥向佣人那边,伸出手。

佣人把电话送到柯老太太的手中,柯老太太接过电话放在耳边,语气如常:“阿季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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