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澜:“没想到你已经猜到了。”
戴安拉内心一派平静:“你可别忘了,我曾是高级秘书,常常陪着总裁董事长出席于各种会议,徘徊于男人和利益之间,我可算是最了解他们的人。”
君若澜:“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相信我父亲?”
他心里有自己的答案,但还是想要戴安拉亲口承认。
此时,戴安拉却看向他,毫无城府的笑了一下:“我说,我也想向你母亲一样享受一下贵妇人的快乐你相信吗?”
君若澜眼底的冀希灭掉,恢复刚才那般平静无波。
戴安拉继续说:“知道你不相信,但也由不得你不相信,其实我不是孤儿,我有父母,只不过十八岁那年,我爸妈离婚,我跟了我爸,后来我爸娶了新老婆,我后母嫌我是个累赘,就鼓动我爸把我赶出去。后来我上大学没有钱交学费,就去酒吧给人买酒,那是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后来有人救了我,我才从那种生活里解脱了出来。你爸爸他很有能力,本来我没想过和他在一起,可你妈每一次来公司都把我们当下人一样使唤,尤其是对我。”
“时间久了,我对你妈便滋生了恨意想取而代之。就是这样!”
她说的君若澜一个字都不相信,正如戴安拉自己承认,曾经她可是周旋于男人和利益之间的精明女人,十句话里就有九句都可能是假的,但是君若澜还听进去一句,那就是有人救了她。
救她的那个人才是他想知道的。
“戴安拉你把你的机会用完了。”君若澜理了理西装站起来。
戴安拉忽然开口:“别走!我拿一个秘密和你交换!”
君若澜墨眸一深,回头:“你想要什么?”
戴安拉:“我要你帮我办一张美国的绿卡还有一笔钱我带孩子出国去,再也不回来了。”
君若澜又重新坐回去问:“那么说说你用来交换的秘密是什么?我要评估它的价值。”
戴安拉在开口之前,狠狠的纠结了一番,但最后眼眸落在肚子上,最终还是决定将阴思慕给供了出来。
她说:“我是阴思慕的人。”
君若澜闻言一点也不吃惊,只是不经意的抬起左手,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眸看向窗外缓缓开口:“所以,那个把你从酒吧里就出来的人就是她。”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戴安拉点头:“所以请你看在她的份上帮我一把。”
君若澜咬着舌头,回头:“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
“因为你爱她。”戴安拉对于这点无比肯定。
君若澜拉了尾音:“哦,是吗?那怎么你知道的事情我不知道呢?”
“因为……”戴安拉把目光定格在君若澜的左手上,“我刚才一提到她你就会不由自主的摸你们的婚戒,若不是爱她又怎么会这般小心你们的婚戒呢?”
“她死了。”君若澜目光深沉道:“西郊别墅爆炸,她在其中,尸体已经埋了。”
“她没死。”戴安拉开口。
“什么?”君若澜眼中燃起无限的希望,却又在戴安拉面前极力克制:“你最好给我说明白,如果让我知道你在骗我,别说是你的孩子就连你也出不去这江南!”
“我没有撒谎。”事到如今,为了孩子,她只能出卖阴思慕并让君若澜相信,阴思慕并没有死,她还好好的活着。
“西郊别墅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掩人耳目的戏,为的就是让你相信她已经死了好继续进行自己的计划,现在她就在这城中。我可以带你去找她,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刚才提出的要求。”
君若澜掏出手机让人准备了五百万现金给戴安拉:“够诚意了吗?绿卡需要些时间,等你带我见到人,我自然会给你。”
“好,明天下午五点,你来找我我带你去。”戴安拉道。
君若澜回到家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手里拿着君晴晴跳楼那日留下来的录音笔,按下开关一遍又一遍的在耳边播放。
越放,他的眼睛就越冷,心就越痛。
理智告诉他:原本晴晴不会死是阴思慕推她下楼,花季少女的命就这样没了。君晴晴那么喜欢她,她当时是怎么下手的?
是君寒杀了她母亲,所以她要来报复他们家,处心积虑的接近她嫁给她。还和程爱媛联手,上演了一出戏把他们所有人都骗入局中。
先是君晴晴,再是君寒和戴妮珊,然后再是君沫渊,最后就是……他!
君若澜抬起眼眸,关了录音,警惕的开口:“谁!”
话落的瞬间,阳台上晃进一个人,来人单膝跪地:“王,属下麒麟。”
“起来吧。”君若澜面不改色道。
齐俢瑞站起来从怀中掏出sun给配置的解药交到君若澜手中:“王,这是您身上毒的解药,还请您快快服下。”
君若澜垂下眼睫看向齐俢瑞摊开手掌中的药瓶,一双墨眸仿佛定在了上面。半晌迟缓的抬起眸看向齐俢瑞。
忽然想起在枭鹰成立之初,这个男人就跟着自己,没有二心。他便把药接了过来,却没有立即服用,而是我在手中背到背后,状似闲聊的跟齐俢瑞说起了阴思慕。
“你们三个当初是怎么达成共识让思慕做你们的女儿的?”君若澜问。
齐俢瑞心下疑惑:“王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忽又想起,自己当初是把阴思慕埋在这里并未经过君若澜的同意,因此又觉得自己以下犯上,请求恕罪。
君若澜坦然:“你辛苦帮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