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对外号称财阀集团,可这家里也一般般吗!”陪着程烈来参加婚礼的傅沛打量着开通的一小座别院得意的点评道。
程烈却谨言慎行,身为商人,他知道这绝对不是君家的实力。他也猜对了,君家方位从北到南,宛如一只伏地的虎,虎头处是君寒主宅,而承办婚礼的地方在虎爪处。
现在别院里人来人往衣香鬓影,好不热闹。
三米长的观礼台,旁边用花环和气球装饰的拱门,在草坪正中央摆放着白色座椅,右边一排桌子上盛放着由法国主厨亲自做的精美食物,供来宾享用。
君寒和戴佩珊穿着整齐的站在门口迎客。跟熟人打完招呼之后,君寒附在戴佩珊耳边不满道:“若澜是长子,他的婚礼你怎么可以在小别院里举行,你这个母亲是怎么当的?”
戴佩珊一听这话,收起嘴角上露出的笑容回头看向君寒,动了动嘴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其实她最委屈,她的儿子是天之骄子,偏偏就娶了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回家,新娘子让她不满她还有什么心情布置婚礼现场?
身为父亲,君寒不也是在今天中午从公司回来之后才换上这身西装的,有什么资格埋怨她?好像他就有多上心似的。
戴佩珊也没太怎么打扮,她本身保养的好皮肤白,一件湖水色裙子站在人群中也是让人瞩目的。
夫妻俩不对盘的时候,傅沛挽着程烈走过来了,与戴佩珊不同,傅沛今天可是盛装打扮了,头发提前做了护理,梳成马尾后盘在头上,一套黑色裙子,脚上一双香奈儿明黄色高跟鞋,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娇气的喊着戴佩珊的名字。
他们走来的时候戴佩珊把这个叫傅沛的女人打量了一眼,鼻子里发出冷哼,“都人老珠黄了,还走赫本风,就那样的身材也不怕走快一点把裙子撑破!”
君寒听见了,皱眉训斥:“少说两句,怎么说他们今天都是客。”
傅沛一过来就拉着戴佩珊的手,果真是财阀家的太太,这手保养的嫩嫩滑滑,跟20岁小姑娘似的叫她羡慕:“亲家母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常来往啊!”
戴佩珊一个眼风都不愿意给她,心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还妄想高攀她们家,不自量力!
下一秒,戴佩珊嫌弃的将手抽出来,这时正好起风,戴佩珊心有不悦,故意说道:“家门不幸,欢欢喜喜结个婚都能刮风,总不是娶了个妖精进门吧!”
话落,其他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君寒瞪了戴佩珊一眼,打圆场:“程兄别见怪,我平时工作忙,这两天若澜的婚礼都是佩珊一个人在忙,难免力不从心,你别与她计较。”
程烈尴尬的笑笑:“哪里哪里,都是一家人了不见外。”
说完两个人就去另一边谈事情了,剩下傅沛,戴佩珊满眼不削:“还不走?”
傅沛脸色惨白,周围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都看着,让她脸往哪儿放?正好这时候方婉瑜过来了:“妈,我总算找到你了,那边有几位夫人想要见您,您快跟我过去吧。”
见到傅沛的时候,方婉瑜礼貌的点点头,挽着戴佩珊离开了。
傅沛寻着戴佩珊的方向看笑笑,全然不复刚才对她的模样,忽然间握紧拳头,怒上心头,但须臾之后,她又笑了。
戴佩珊对她都是这个样子,那么对阴思慕呢?
这场好戏她看着,以后有阴思慕受的呢!!
婚礼交响乐响起,阴思慕穿着一身红色婚纱从t台那端走来,而她的对面,君沫渊推着一身白色西装的君若澜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新娘和新郎同时出现的那一刻,现场的嘉宾都看愣了。他们被新娘惊艳,那一身红装竟然比传统新娘身上白色的婚纱更夺人心魄,尤其是新娘的容貌。
精致的小脸,肌肤胜雪,在阳光下白到发光。远山的黛眉,精巧的鼻子,迷人双眸,丹蔻红唇,又清纯又妩媚。
她的出现让在场的女嘉宾个个紧张。就连一向对自己容貌有信心的方婉瑜,在见到阴思慕走过来的那一刻也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脸……
“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旁边的女人替她说出了心里话,方婉瑜抬头看去,说话的女人是她婆婆的闺蜜,此刻正挽着婆婆胳膊羡慕:“佩珊,没想到你的大儿媳妇这么漂亮,放眼整个c国都找不出几个来,你可有福气。”
戴佩珊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台上的阴思慕,她说什么来着,别娶一个狐狸精进门,可结果这女人就跟狐狸精一个模样,是来跟她作对的,真是家门不幸!
君寒站在旁边,右手插兜儿,左手捧着一杯红酒,看到阴思慕时也被惊艳了一下。
豪门娶媳妇娶的就是一套门面,显然阴思慕这套门面简直太优秀了。
他听着周边人的恭维,心情不错的跟程烈碰杯:“程兄,多谢割爱,思慕这个儿媳妇我很满意。”
“您满意就好。”程烈敬着酒,心里头还惦记着资金的事情,趁这会儿君寒高兴就说了:“君总,那注资的事情您看……”
“当然,资金会准时打到账户上的。”君寒说。
等阴思慕终于走到君若澜面前时,君沫渊才看清楚了这个大嫂的容貌。随即皱了眉。放在轮椅上的手也提防似的握紧。
好看女人他见多了,但阴思慕这样的就太过分了,尤其是这套红色婚纱,简直就像妖姬出世,霍乱人间来了。
他留心去看现场的每一位男嘉宾,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