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站那停了会儿。
又弯腰安安静静地扫干净。
眼见他行动如常,神色平淡,羽沫更觉得五内俱焚,突然奋力挣脱她妈的怀抱,一棍子狠狠地打在了东海的额头上,鲜血瞬间涔涔而下。
东海措手不及,痛得身子一歪,急忙伸手撑住了墙。
一手捂了头,血却怎么也止不住。
东海脸色惨白,抿紧了唇,寒着嗓子冷冷清清地说道:“羽沫,你现在出气了吗?没有,你继续!我萧东海如果再躲一下,就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羽沫妈低咒了声:“冤孽啊。”
松开筛糠般颤抖的羽沫,急着去找止血药和棉纱布。
羽沫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上,用手颓然地捂住脸,地上不远处一摊刺眼的鲜红还在慢慢扩大,血依然在滴滴答答地不断落下来,羽沫的神经痛得突突地跳,她低着头喘不上气来,心却像不会跳了,哆嗦着唇说道:“我同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