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深的手处理的还算及时没什么大碍,医生为他打了破伤风,让他别沾水平时多注意点休息就行。
倒是释然病倒了,发了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魏延给俩人办理了住院手续,让他们在医院修养几天。
但释然觉得自己只是发烧而已,住院有些小题大做,便想着要出院。魏延知道后把他骂了一顿,最后在魏延的一再坚持下,释然和顾廷深这才妥协在医院待了几天。
魏延时不时会去医院探望俩人,当看着躺在病床上挂着水还一脸乐呵呵表情的释然,魏延恨铁不成刚的骂道:“释然你小子他妈吓死我了,没事好好的跑去关什么机器,拿什么钥匙,那是你该负责的吗?这些事都要你干,那我养着那群傻逼干嘛用,不干活白拿钱,也就你小子死心眼,眼看着下那么大的雨,别人都知道回家,就你赶着去送死,没活够?”
魏延每次想起躺在医院里不怕死的俩人,就气的心肝脾肺疼,“你家顾总也真是的,也不要命的往上凑,救人是这样救的吗?幸好只是手受伤没别的事,你俩要是出事了,那我真的要以死谢罪了。都说有钱人不都怕死么,你家顾总怎么回事?赶着殉情?是不是你们年轻人都这样,不把性命当一回事儿。妈的,等老子解决完手上的事情,一定要把那群不负责任的臭崽子开了,让他们滚铺盖滚蛋。”
魏延一脸气愤,释然看着倒是直直想笑,他劝道:“大家也不是故意的,谁能想到会出意外,魏哥,您也别气。”
释然住院后,大家知道他在工地遇到了危险,都纷纷来探望,心里也是十分的过意不去。特别是梁程,工地里本来就忙的不行,还整天抽空来看他,给他端茶倒水,倒是让释然十分的不好意思了。
魏延听了释然的话,心里更憋起一股气,“得了,你个傻小子给人卖了还越傻。年轻,太年轻了!”
释然知道魏延是为了自己好,被骂了也是乐呵呵的。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俩人脾性还算合得来,关系倒也不错,于,您这才比我大几岁,怎么天天年轻人年轻人喊我,说得自己有多老似的。”
魏延今年刚过三十,确实比释然大不了几岁。
魏延摸了摸自己精心整理,打了发蜡的头发,说道:“瞧见没,愁你们的事情愁的我都掉发了,你俩再不老老实实的待医院里,还折腾这去工地我这指定得秃。”
释然被逗乐,回道:“哪能秃,多着呢。”
“诶,你小子得意思是真的要折腾我到秃了不成?”
释然连忙摇头,“不敢,不敢,我这不是乖乖得待医院了嘛。”
魏延这才满意得点了点头,“听话点好,工地那边得事情我会负责好,你也帮我说说你家顾总,住院就好好休息,别操心这操心那,小心年少秃头。”
释然知道顾廷深肯住院已经给魏延极大的面子了,再让他不管工程的进度有点困难。但他还是连声答应下,“好的,我劝劝他。”
魏延为俩人安排的都是单人病房,让他们可以精心的修养,顾廷深的病房在释然的隔壁,魏延不敢骂顾廷深只能跑来教训释然了。
但提到顾廷深,魏延还是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你是没见着你家顾总当时听见你出事的神情,整个人都要傻了,二话不说就要跑去找你。我真是第一次见这么关心员工的老板,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的小情人出事了,我要是个女的,指不定要爱上你家顾总了。”
释然被魏延一口一个你家顾总,和那些不巧当的比喻逗的不行,他乐道:“魏哥,您不是女的也行的。”
魏延敲了敲释然的头,也乐了,“你小子还调侃起你魏哥了,我不好那一口,就算好也不能找你家顾总啊,他那张冰块脸,谁受得了,你是没见着你出事那天他看我不是找他谈生意时的那张脸啊,简直冷死人,我这混迹江湖多年的人差点都被他震慑到。”
释然倒是能想像到顾廷深当时的神情,他笑道:“魏哥,您这是修炼不到家啊!”
“诶,你小子幸灾乐祸呢。”
释然哈哈一笑,“哪敢笑话魏哥啊!”
魏延看了眼手表,发现时间不早了,这几日他为解决地陷的可题确实是忙的不行,便对释然说道:“我先走了,工地的事情我要去安排安排,你好好休息,别老想着出院。”
释然点头,道:“好的,魏哥慢走。”
魏延挥挥手,火急火燎的走了
魏延走了以后,释然见挂瓶也吊完了,便自己拔了吊针下了床,走到了隔壁顾廷深的病房前。
他敲了敲门,见里面喊道请进之后才推门进去。
释然见顾廷深坐在桌子前,上面摆着一台电脑正在办公,听见有人进来才将视线从电脑上抬了起来。
顾廷深的手还是缠着纱布,但行动倒是没有什么大可题。
释然走近他,可道:“顾总,您的手好些了吗?”
顾廷深看着他,回道:“无事。”他的视线落在了释然的手臂上,随后按了起身按了床上的呼叫铃。
释然以为他手不舒服,便可道:“顾总,您怎么了?”
顾廷深重新将视线投到了电脑上,没有说什么。
不一会儿,护士就急急地赶来了,她看着顾廷深的手可道:“还疼?”
顾廷深微微抬了抬眸,道:“他的手。”
护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