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摇摇头,或许等他找到荧泪,总能见到熟悉的人,毕竟不多了。
这次反倒是魍魉好奇的问:“师傅,你多久没去见师公了?”除此之外,他还不忘把收藏已久的枫叶交给顾廷琛——
“还没黄的。”
他看着手中的叶子一阵失神,他记得银炽天耳朵上也有一只叶子,不过是金黄的,可形状与这如出一辙。以前他把自己藏在斗篷中,即使有什么也不易看见,可树叶千万只,怎会
“师傅,师傅!”魍魉停下脚步,他记忆中的顾廷琛总是不爱说话的,总做些让别人奇怪自己后悔的事,好像他一生都是如此。这么想着的同时,他也不忙着前进,单手支起下颚擅自思考,而顾廷琛也被手中的叶子牵引思绪,师徒俩就这样若有所思的站着。
谢君幽更是感有所思的看着他们,特别是魍魉!她感慨这不大的少年难言的沧桑劲,末了,还忍不住向一旁的木落吐槽:“啧啧啧,这谁啊?怎么这么像?”
除了那次文艺汇演舞台上见到的人,她就没见过谁扮演顾廷琛这么像。她那万恶的老母亲外出,整栋楼又只剩下她一人,她不出来找点乐子,如何对得起这漫漫假期。
她本欲找楚霄霄,可没成想遇到了木落,她还暗自窃喜,楚霄霄终于有人要了。后来木落说带她去零点木,她还以为是家新开的游戏屋,想都没想就跟着来了,然而这偌大的宫殿着实满足了她都好奇心,她甚至还会吐槽这里的道具不够逼真。就连顾廷琛也看起来假模假样,她索性就停在池边。
老实说,她并没有想到这屋子里会有池塘,好莫名其妙的种了彼岸花。而身边的女孩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面带的笑容经久不衰。
从刚才至现在,她只是静静的笑,看着对面的人揍过,而谢君幽则认为这是全息投影。
她摆弄着手中的五角星,这是她仅剩的一颗,时不时发出声响。
顾千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新生。以王不死的能耐,知道、见到石鸟都不是难事,难的是刚好卡在那个时间点。他甚至无法判断他是否还活着,他没来由的说:“故事真的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的:“反应过来的魍魉说:“故事不像人一样有等级,不过我是石鸟,嘿嘿。”
“师傅,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来这里吗?”
顾廷琛好似无奈的摇摇头,这种疑似被暗算的感觉不提也罢。
他没有察觉到雾外有人,索性拐弯:“因为师傅需要答案。”
“我继承的母亲的记忆中有师傅。”
他忽然停下脚步:“你母亲的记忆……”
话音未落,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会,那可是命定之人!”
这次是男性的声音,眼前的薄雾一点点散开,魍魉却拉着他一步步后退。
“师傅,近了可不是好事。”
”嗯,不过也不能再退了。”
魍魉下意识的往回看果然,再退一步万丈深渊!而远处的画面就像长了腿,他们走到那里,它们跟到那里,他们无论走到什么地方,之间的距离总是相同的。
当然,谢谢君幽可不知道这些,于她而言,就是演出谢幕了。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这都是些什么?”
可怜的星星孤独的躺在地上,眼前的水波澜不惊,她本就好奇重要的地地方,见木落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她便悄然起身,走进一旁的”丑”门中。
远处一女孩亭亭玉立,她面带微笑,身旁的萤火虫伴随她闪光,她摘下头上的花环轻放在地上。随后,一辆轮椅停在花环前,虽已花甲之年的老者,在看到花环后,也忍不住沮丧。
“唉,又坏了。”
许是他的声音具有穿透力,女孩眼底一阵失落。见她这般,老头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不顾遮挡自己视线的额发,捡起地上的花环:“坏了就坏了吧,还有新的。”
说完,他爱抚的摸着她的头:“走吧。”
扑通——
顾廷琛:“……”
魍魉:“……”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突然出现的花环,以至于它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吓了一跳,然而记忆却不曾停留,幽近的背影继续交谈。
“这样真的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