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晋划给她50万贡献点时,顺便把之前的点数改了,如今的弟子玉牌上,贡献点数是负42万4千点。
离还清又近了一大步。
只要抹平了这笔贡献点,汲妙便要开始争夺筑基丹了。
宗门到现在都没有炼制出筑基丹,为了保住第一名,褚律的贡献点已经高达一百万。
第二名也有九十多万,第三名也差不了多少,前十名的贡献点数,几乎每一天都在发生变化,竞争十分激烈。
汲妙眼下根本没有能力去争,她还有别的问题要解决,只要解决好了,别说那42万4千点贡献点,就是拿下第一名也不在话下。
石蚕藻出生到现在也有四个月了,头一个月长得比较缓慢,后两个月却是一天长一圈,一个月前就已经达到手指粗细,随后便开始不再生长。
这应该是石蚕藻能长到的极限。
汲妙又等了半个月,见它们还保持原样,便特意挑了一百只出来,放在之前用过的一个闲具瓶里,就搁在洞府中,时不时用神识扫上一眼,看一看它们会不会繁衍,可是又半个月过去,这几百只石蚕藻,并没有任何想要交配或已经交配过的迹象。
故而,汲妙昨晚就做了一番试验,将之前从坊市中收集来的大蛇蜕下的皮,丢进闲具瓶里,这些石蚕藻却并没有吃,还反而十分嫌弃,一只只游得远远的。
当时汲妙就想,莫非石蚕藻只喜欢青尾蜕下的皮,还是说只有青尾蜕下的皮才能诱发它们进行交配,但青尾自从进阶后,近半年时间也没有蜕过一次皮,她一时之间还真的没有办法验证。
就在汲妙苦恼之际,青尾却似乎有所感应,支支唔唔的说了几句话:
“主、主人,我这一两日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好象那个双耳瓶里的石蚕藻,都想要喝我的血呢。
我离得双耳瓶越近,这种感觉便越强烈,只有离得远远的,才好受了一些。主人,我讨厌它们,我不想跟它们住在一起,可不可以将它们拿走,再不行让我出去也好啊,只要不跟它们待在同一个地方就行!”
汲妙立即以金线去感应青尾的所思所想,发现确实如它所言,便问它:“你第一次进阶跳进那口缸里蜕皮时,是不是被石蚕藻咬过?”
“咬过!”青尾瞪大了蛇眼,回答得很快,眼中浮现出拟人化的惊奇,“主人,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你再把当日的细节说一说。”
“主人好厉害,这都能猜到!”青尾以头伏地,飞快的爬了一圈,高昂起头颅道:“当时我才蜕完皮,新长的鳞片还不如现在坚硬,它们游得又快,好几只上来一口就咬住我的一块鳞片。
幸亏我反应快,尾巴一甩就把它们甩了出去,我的鳞片才没被咬下来,但还是被它们咬伤了,流了好几滴血,到现在都还有些疼呢。”
“原来蜕下来的皮不是关键,真正的原因是你的血。”汲妙恍然大悟,又去查看了金灼,它却没有青尾这样的反应。
汲妙只理出了一点点头绪,还不能揭开青尾和石蚕藻之间的关联,但她并不在意这个,她只想试一试,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后来汲妙便将青尾带出了灵兽袋,又从它背部比较厚实的地方,取了它一滴血滴进闲具瓶里。
血一滴入瓶中,那一百只石蚕藻很快就出现了异常,但明显还不到可以交配的时候,汲妙又接连取了青尾几滴血,它们的表现仍旧是十分饥渴暴躁,可就是不交配。
汲妙看它们的样子,不像是青尾的血滴得不够,它自己也说上一次也只流了几滴血而已,那问题就不是出在这方面,汲妙又想起青尾说的最后半句话,问它:“它们咬你哪里了,你会疼到现在?”
青尾露出几分羞态,两丈多长的身子扭来扭去,半晌才扭扭捏捏的说道:“就、就是那、那里。”
一看它那样,汲妙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你,是公的?”
青尾连连点头。
圆圆的脑袋,又大又圆的琥珀色眼睛,蛇身青翠可爱,看起来很没有攻击性,汲妙却知道,青尾是有毒的,它体内有两个毒囊,毒性还不小,绝非眼中所见的那般无害。
汲妙此前从没过问青尾和金灼的性别,也是到此时方知,青尾原来是一只公蛇。
到了这样一步,汲妙是不可能放手的,便对青尾说道:“你从你那里再弄出一滴血来给我,我有用。”
青尾一听就吓坏了,“不、不行的,太疼了,主人不要!”
“乖了,就一滴,一滴就好。”
“不要不要,主人,我怕疼——”
“听话,我也不多要,只要一滴。”
青尾放声大哭,拼命将尾巴往里缩,盘在最底下。
汲妙拿出一只石蚕藻诱惑它,“乖,你给我一滴血,我把它给你吃,不仅是今天,往后每天都给你一只,这买卖不亏了。”
它和金灼惦记石蚕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每次汲妙拿走一只,它们就睁大眼看着,石蚕藻没有繁衍之前,总共就那么两三百只,每一只汲妙都是有数的,自然不会给它们服用,也早就警告过它们,不许偷吃。
虽然没有勇气去偷石蚕藻,但一鼠一蛇可是经常趴在那口缸上,眼冒绿光的往里瞧。
它们内心时常这样想:“连主人都这么爱吃,这石蚕藻肯定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此生不尝它一尝,简直是白活了。”
如今汲妙竟拿它来引诱青尾,青尾的态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