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就讲给我听嘛。阿姨到底说了什么，让你心甘情愿地履约？”
张月每次问陈奕辉，已经长大的弟弟会说：“追风少年的故事，问老妈，让她说。别问我，哥，只是一个传说。”
不知何时开始，陈奕辉嘴里妈妈变成了老妈了。
张月没有去问萧玉。弟弟独自一人，拖着两个硕大的四轮行李，漂洋过海，去到大洋彼岸，那异国求学孤独而勇敢的影子，不就是追风少年的故事吗？
“张律师，你笑起来真好看，很像萧总。”夜晚的高速公路很安静，刘司机对副座的张月说。
“是吗？我笑了？”张月的回忆被打断了。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一些过去的事情。刘司机，在你眼里，阿姨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总，她是个，怎么说呢……她，她能干，善良，不像生意人，更像是个技术专家。在我眼里，她，她应该是世界上最需要人保护的女侠。”
“女侠倒是挺贴切，不过，阿姨那么坚强能干，无所不能，还需要别人的保护？”刘司机的评价让张月有些意外。
“张律师，很多事情不是你看到的样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辞掉政府保卫处的工作，给萧总当司机？”
“为什么？”
“我讲个故事吧。”
夜晚的高速公路有点寂寞，说说话，可以提振提振精神，保证开车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