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忙让人看茶,又要让人去唤了崔玉珠前来,却被张锦卿阻了。
“听说令千金是染了风寒,既不便见风,还是老夫过去看诊吧。”
崔柏也舍不得崔玉珠出来,便顺水推舟道:“那有劳张院使了。”
便先唤了下人去西院知会一声,然后引着张锦卿前去,那灰衣青年则背了个诊箱跟在其后。
待张锦卿到达西院玲珑阁时,崔玉珠早已收拾好等他到来了。
崔玉珠先是屈膝行了礼,又忍不住执着帕子咳了数声,虽有些病容,却丝毫不减美貌,行动处反而有病西子之美。
他暗暗点头,心道:早听闻崔家之女有花神之采,果不其然。以这样的姿容,怪不得那一位要亲自来请他来,这么看来,崔家腾飞之日指日可待。
张锦卿不愧为太医院院使,一听她的咳嗽的声音便将她的病症猜了五分了。
他道:“肺阴亏损,失于清润。”
他把了脉后,又摇摇头:“肝气郁结,又兼脾虚气虚。”
崔玉珠不好插话,只是他问什么,她答什么。
崔柏问:“张院使,小女的病已经吃了半个月的药了,却一点没见好,可是先前有不对症?”
崔玉珠闻言,眼神飘了一下,有些心虚。
张锦卿道:“对症,却有不足之处。待老夫再开一个方子好好调理,应当很快见效。”
崔柏感激道:“有劳院使。”
“客气了,此医者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