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好说歹说,就是没办法让唐予宁这个脑子有坑的女人相信,她的好朋友,她的偶像,现在的处境真的很危险。
陆凡没时间在这里跟她耗,在糖宝儿诧异的目光中转身回到对面自己的房间。
他将视频里陆安安的样子截了图,将图片导入了自己的搜索系统,在整个德蒙市的摄像头里搜索陆安安,最后终于看到她走进了thrill酒吧的大门。
接着他又在酒吧摄像头的录像里看到陆安安打了一个男人,然后跟那个帕斯杰坐到了一起,后来又一前一后地从酒吧后门出去了。
酒吧的后巷没有摄像头,而距离他们出去已经过去五分钟了。陆凡没有犹豫,立刻拿起车钥匙离开了房间。
幸好陆凡在德蒙市经常有生意往来,提前备了车在这里。
他边飞快地开着车边用手机看着酒吧的摄像记录,希望能看到陆安安从后门回到酒吧。但陆安安和帕斯杰谁都没有再回去。
……
当陆凡在车里看到酒吧后巷中的那一幕时,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失去了冷静。他想要杀人,想把那个掐着女孩脖子,正在脱掉自己裤子的人渣一刀刀剁碎。
他停下车,从巷口到人渣20多米的距离他只用了不到2秒钟。
他看到了人渣眼中的惊讶,但他无所谓,因为这个人渣很快就是死人了。
他握住人渣掐着女孩脖子的手臂用力向下折,直到听到骨头断裂的清脆响声。
他捂住人渣的嘴,不让他痛苦的叫声惊扰到外边的行人。
他看了眼倒在地上昏了过去的女孩,然后一只手掐住人渣的脖子,将他举起来摁在墙上,看着他一点点失去挣扎,失去呼吸,眼神渐渐涣散。
直到闻到了一股又骚又臭的气味,他才松开了手。
人渣死了,死的时候括约肌松弛,会大小便shī_jìn。
他将冰桶里的血瓶倒空,将瓶子收了起来,又把陆安安散落在地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放到车上。
最后他抱起倒在地上的女孩,轻轻放到汽车后排座椅上,开车回了酒店。
他刚刚闻到了人渣身上的气味,那是一种叫做“香水”的恶毒mí_yào,只对女性产生迷幻和催情的作用,对男人却不起效果。
这种药物在黑市上非常抢手,也是各国政府最深恶痛绝严厉打击的东西。
陆安安以为自己是酒吧老手,可她其实嫩得能掐出水来。在金江城她能为所欲为,那是因为她有个好老爸。
对于这世界上的险恶,陆安安连万分之一都没有见识到。
……
陆安安深深陷在“香水”带给她的**里,在酒店中一醒来就感觉浑身被火烧灼着,又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感觉万分痛苦。她急需一个人来解除这种痛苦。
陆凡对陆安安的痛苦感同身受,因为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味。那气味浓烈到将他也感染了,甚至差点让他也屈服于自己的冲动。
他听着她痛苦的呻吟,看着她哀求的眼神,再也不忍心拒绝她,只能一次次回应着她毫无章法的吻,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
直到她试图解开他的皮带,他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用手将她打昏。
陆安安昏睡过去后,陆凡洗了一个很久的澡。
他不明白自己刚刚怎么会任由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陆安安是他从实验室偷走的小婴儿,他早就在心底发誓要一辈子把她当做妹妹来保护。
陆凡聪明的大脑第一次感觉到了迷惑。
它无法分析出刚刚的冲动是因为什么,是mí_yào的作用?还是她身上的气味?还是她哀求的眼神让他心软?
想了一夜也没有答案的陆凡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醒来后的陆安安,于是决定用冷漠来伪装自己。
说是伪装,其实也不算。
毕竟除了对她的冲动,陆凡心里更多的是愤怒,愤怒到根本不愿多跟她说一句话。
不过好在陆安安一觉醒来,似乎以为昨晚发生的只是一场梦。
……
陆安安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饥饿让她无法思考。
想了很久之后,她突然“哎呀”一声,总算想起了被留在酒店的糖宝儿。糖宝儿这么久联系不上她一定很着急,她爸还说今天一早要派人来接她们去机场。
正想着,陆凡又开门进来了。他是被她刚才那声“哎呀”吓了一跳,赶紧过来看看她又出了什么状况。
陆安安也顾不上装柔弱了,从床上一跃而起跳下地,站在陆凡面前抬起头对他露出谄媚的笑容。
“有什么事吗?”陆凡问。
“手机可以借我一下吗?”陆安安觉得自己的笑容甜美得无懈可击。
“不可以。”
“为什么呀?”继续保持笑容。
“手机里有商业机密。”
“我保证不看,只打个电话。”坚持就是胜利!
“你不需要。”
“为什么?”快不行了脸好僵…
“你朋友已经坐飞机回去了。”
去你妈的吧!知道老子要干嘛还让老子笑这么久!
这糟老头子坏的很!
陆安安一秒变脸,气得推开陆凡走出卧室,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抓起盘子里的香肠就吃起来。
小样儿!给你脸了哈!
敢不让老子吃饭,老子饿急了会吃人就问你怕不怕!
陆凡看她气哼哼地狼吞虎咽着,知道她是真的饿急了,就没再招惹她,等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