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是荣国府的大总管,关于这间酒楼的地契,我们老爷全全交给由我负责,今天约了公子来,是想问公子可有意买下这间酒楼。”
苏未然见面前这个荣国府的大总管长的慈眉善目,倒像是个好相与的
“大总管客气,请问大总管贵姓啊?”
“哦,鄙人姓赵,行六,所以大家都叫我赵六,只从公子接下这间酒楼,生意真可谓是蒸蒸日上,还未恭喜、贺喜公子生意兴隆啊。”
“承蒙赵大总管吉言,只是我这才接手几个月时间,当初订租约的时候也是说好了五年,怎么这么快又要卖地契呢?
赵大总管见面前这位公子虽然稚嫩,可是眼神和说话确透着股成熟,与他稚嫩的脸很不相称,但是,既然能短短几个月时间使酒楼的生意火爆,必然是个有手段的,故而,对苏未然有了三分敬意
“哦!公子面前,实不相瞒,近来荣国府老夫人得了怪病,已经遍访名医都不得治,我们老爷本就是孝子,又为官清廉,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变卖家产。”
赵大总管说完叹了口气,显得很是无奈
苏未然有些动了恻隐之心
“原来如此,哎!这老人家最怕有个病灾的,不像年轻人好的快,想必假以时日,尊老夫人定然会痊愈。”
苏未然宽慰着,赵大总管又很是无奈的表示若非急用钱,哪里会卖这京城酒楼,又把酒楼的
苏未然不动声色的问
“既如此,不知赵大总管想卖个什么价?”
赵大总管伸出五个手指
“五万两白银…公子,这个价在京城可不算什么高价,实属贱卖了!”
苏未然看着面前这个赵大总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半晌
就是赵大总管的笑脸有些绷不住的时候
苏未然缓缓的说道
“尊老夫人生病,急需用钱,我很能理解,只是五万两白银,贵酒楼实在是不值,而且您这酒楼也不是位置最好的,倒不如我先租着五年,等五年后您在卖也行。”苏未然唤了春儿、夏儿进来,拿出五百两银子放在赵大总管面前
“赵大总管,这是给尊老夫人的一点点心意,希望她老人家能够早日康复,至于酒楼买卖问题,若是诚心给个实价倒是可以考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赵大总管说话,苏未然拱了拱手便出了济名酒楼,上了马车
苏未然回府之后就命春和夏儿去查荣国府的老夫人是否生病?
三天后
果然如苏未然所料,荣国府老夫人确实不是得的什么怪病,只是失眠导致的头痛,人才显得憔悴一些。
春儿又道
“赵大总管确实是荣国府的大管家,只是荣国府近来不知发生什么事,府门紧闭,很是低调”
苏未然没想到春儿,夏儿办事这么仔细,自己只是叫她们去查老夫人的病情,没想到她们连赵大总管也顺便查了查,很是满意道:
“很好,咱们就等着赵大总管,我就不信,荣国府能沉得住气,既然不是老夫人得怪病,这么急着卖,一定是遇到大事了,且很缺银子”
苏未然也不急与一时,既然缺银子就该给个诚意价,狮子大开口,岂不是欺人太甚
哼!
苏未然冷哼一声
那就走着瞧
第二天
赵大总管果然松口
“公子,您看给多少银子合适呢?”
苏未然好不客气的说道
“赵大总管,这酒楼我原本只是租五年足矣,可如果你们想现在就卖,这急卖自然卖不到好价钱,若是按照我的心里价嘛”
苏未然伸出一根手指
“这个数,而且分两次给,若是不行,赵大总管大可卖给别人。”
赵总管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会,似下定决心般道:
“好,不过,有个条件、还请公子给个方便,能一次给完就行。”
苏未然心里并不欢喜,自己这样压价,竟然也同意了,莫不是荣国府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好说,明天还请赵大总管带着地契和荣国府的凭条收据找王嬷嬷和裘掌柜即可”
晚上的时候苏未然找了苏相,将要买下酒楼的事跟苏相说了
苏相对于女孩子家经营酒楼很是不喜,何况相府也不需要去经商,奈何苏未然软磨硬泡,苏相这才叫了总管与苏未然取了一万两白银,这才顺顺利利的拿到了酒楼的地契和凭条,只是赵氏很快知道了这件事情,难免跟苏相闹上一闹,这回连祖母也帮着赵氏说话,一万两银子自然不是小数,可对于相府也不是什么大钱,最多肉疼而已。
苏未然得了便宜,在祖母面前很是温顺,祖母念叨两句,见苏未然不语,也不好再说,毕竟是嫡女,又得长文疼爱,只好作罢。
苏未然心里高兴,终于完成一件大事,靠着酒楼发发财,以后可就是自己傍身的了
苏未然找大嫂萧如可
萧如可依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苏未然来了才有了笑容,苏未然见大嫂终日郁郁寡欢,心里想开解大嫂,可是又知道言语的安慰与大嫂对大哥的思念太过言微,只好作罢,只跟大嫂说着外面的趣事逗大嫂开心
转眼到了新年
大雪皑皑、染白了这个世界
苏未然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