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样!”他将顾影阑扔向床榻,高大的身躯覆压而上,“那个男人就在舆车上,强幸了我的娘亲!事后却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所有目睹之人,因为江皇后的命令,不敢提及分毫!我的娘亲,也被那个女人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发配至掖庭。”
她故意不杀了他的娘亲,就是想让他娘亲在活下去的底线之上,反复挣扎。
“然后,所有人都遗忘了那个饱尝苦难的小宫女,可谁能知道,十月后,掖庭诞生了一个婴孩。多讽刺啊,江皇后宠冠后宫三年,却无一子嗣,反倒是本不应该存在的错误,却如野草一般,活了下来!”宫宸域脸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他嘲弄着这令人作呕的命运!
似是为了排遣胸中的复杂之气,他俯身,咬断了她肩上的小带——
“不……不要!”她近乎羞耻的闭上了双眼,仿佛在自我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