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已过二十生辰,想来传言有假。”
月玦靠了椅背,垂眸道:“许是老天眷顾,留我多活几日,抑或是老天无情,多折磨我几日。这恨无绝除让我苟延残喘,亦有其他害处。”
“其他害处?什么其他害处?”
月玦抬抬眼皮看了眼秦楼安,浅笑道:“此毒身在玦体内,玦与毒物无异,与人亲近不得。”
“啊?亲近不得?”
秦楼安看了看自己适才抓他手的手,无甚异样啊。
“公主不必担心,玦所说亲近…并非摩肩接踵此等肢体接触。”
“那是如何亲近之法?”
说完秦楼安便见月玦面上微怔,长明灯下似有一丝红晕之色。
“玦所说亲近,乃是…男女阳阴调和之事。”
闻言秦楼安垂眸思索,男女阳阴调和之事?莫非…
猛然抬头看向他,小心翼翼道:“你…不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