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能行?还要拆吃入腹才可。”
“那你要将我清蒸还是油炸?”
“嗯所谓大道至简,生吃好了。”
“”
二人嬉笑打闹一番后,再次钻入战术推演中。
一开始的两天是月玦亲自陪她推演,可这几日雪子耽却经常到她府中,说是奉她父皇之命前来与月玦商议接应东景兵马之事。
陪她推演得事,便落到了雪子耽头上。
对于雪子耽,月玦亦将各种权术势等官场之策,兵法战术作战之道等等诸般教给他。
这些东西她师父雪机子虽然未曾教过她,却是教过雪子耽。可她依旧能看到雪子耽在听到月玦传授给他的,与他们师父所说的截然相反的东西时,他露出的惊讶之色。
不过这几日来,她发现雪子耽看月玦的眼神,已不似以前那般带着隐隐的敌意。
只是雪子耽的待遇就没有她好了,她取穴不准顶多是被刮一下鼻梁。可雪子耽若是在战术推演中有明显的失策,那月瑾的鞭子便有用处了。
不过月玦倒也不曾真打他,只是偶尔吓唬吓唬他。除此之外,秦楼安还经常看到他二人因意见不合而互相攻讦大动口舌,她劝都劝不住。
当真是幼稚至极。
不知不觉一晃数天,年关已近在眼前,宫里每年都必不可少的除夕岁宴,亦就在两天之后了。
两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