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眼看的叶姣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一把塞进她怀里,提裙坐下,镇定自若的伸把脚伸进热水里,眯眯眼,喟叹一声。

“姑娘,使不得。”月巧连忙放下杯子,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捏在手里就要还给叶姣。

眯着眼的叶姣没抬眼皮,懒懒的说:“给你就给你,拿着就好,不要还我,还我我也不会拿,真不要就扔了。”

月巧低头盯着手里的五十银两,犹豫不决,眼里流露出渴望还有感动,没片刻,月巧忐忑说:“可是姑娘这太多了”。

叶姣掀开眼皮,背倚靠在桌子上,撇撇嘴,明明很需要,又推脱,真是矫情。

“爱要不要,何况这钱我是看着你这些日子伺候还算好的份上赏你的,不想要就撕了吧!”叶姣慢条斯理的观察月巧的表情。

这是姑娘赏她的,那么这是姑娘对她的肯定。

月巧脸一阵扭曲,手缩回去,快速的往袖子里藏,甚至手还紧紧攥着袖口,欣喜若狂的朝姑娘道谢。

叶姣向下觑一眼,白嫩嫩的脚丫在水里浸泡着变成粉红,脚趾指甲圆润有光泽

似随意问道:“月巧,你来我身边多久了。”

月巧老实回道:“差不多半年了。”

“那你想娘不。”叶姣撇一眼月巧问。

“想,”月巧点点头,又失落道:“但奴婢不能回去看看娘。”

“你还有弟弟妹妹吗?”叶姣看着她问。

“有,我排最大,家里穷,爹又不在,剩下娘辛辛苦苦拉扯我们长大,幸好府上要招丫鬟,奴婢才有机会进来,又能补贴家用。”月巧一股脑的将家里情况全说了出来。

抬脚从水里出来,月巧见状蹲下身拿软巾为叶姣擦拭脚上水珠。

叶姣把脚移向另一边,伸出手来,别扭道:“咳~我自己来吧!”

月巧将软巾攥紧,挪向一边,眼含泪水说:“姑娘是不是不要奴婢了。”

叶姣惊讶了,她怎么有这个念头,疑惑问:“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月巧泪濛濛说:“那姑娘为何不让奴婢伺候你,还给奴婢钱,这不是不要奴婢了吗?”

“你胡说什么,给你钱就是你尽职尽责,我看得满意赏你的,我刚才不是跟你解释了吗?”

“那为什么不让奴婢伺候您!”月巧委屈巴巴,对于姑娘好几次躲避伺候她的事她至今耿耿于怀,既说是因为她伺候好得赏赐,那为何屡屡躲避,这不相矛盾吗?

“我……我……”叶姣她不习惯他人触碰吧!就算她的闺蜜想与她一起睡她也觉得浑身不自在,更何况贴身伺候了。

看哭成雨的月巧,叶姣一阵无奈,为何身边的人都这么喜欢哭,连忙收回手,将脚伸出,无语道:“别哭了,给你给你,往后都不会赶你走啦!,放心好了。”

“真的,”月巧放下手,眼眶红红的看着姑娘。

“真的,真的,就算是嫁人也把你给带上,这总行了吧。

闷闷不乐的月巧破涕为笑,随意用袖子抹去泪水,开心的刚要擦去水渍,就发现姑娘脚腕处肿起一个包,白玉微瑕,月巧轻轻碰下红包,抬头关心问:“姑娘,你怎么受伤啦?”

暗暗叫遭,大意了,就这个伤口要是被她娘亲知道又要小题大做,叶姣匆忙捂住她的嘴,食指竖在唇中间,“嘘~,别大叫,别告诉我娘,知道吗?”

“唔唔~”月巧点头。

放下心来的叶姣放下手,悄声说:“就是逛街崴了脚,看过大夫了,别声张。”

听话的点点头,月巧将水渍擦去,低声说:“那姑娘,我去找找药水,你等等奴婢。”

“等一下,”拉住月巧,紧接说:“不用去找,我自己有”。

等上好药,叶姣躺在床上侧头看月巧说:“后天我放你几天假,回家看看吧!”

呆楞一下后,月巧高兴说:“谢谢姑娘,姑娘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主子了。”

见那丫头喜极而泣,叶姣没眼看,怎么就没发现这丫头也是哭包。

反应过来的叶姣柳眉一挑,“你还伺候过几个主子,我不是你唯一的主子吗?”

“啊!”月巧懵逼了,好像是哦!

支起下巴,似笑非笑问:“跟我说说,是哪几个啊!”

月巧哭丧着脸,干巴巴道:“没,就姑娘你,奴婢口误了。”

叶姣扫视一下月巧那含苞待放的身条如青涩的果子一样,又聚有初开待放的清纯余味,这样有几分姿色的女孩子还保持这样单纯的念头一看就没有去那些深宅大院历练过,怎么可能伺候过别人。

不过就是想逗逗她,叶姣狡黠一笑,慢悠悠说:“你又说你没伺候过别人,一会有一会没有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啪”,月巧一下跪下,把叶姣吓得蹦起来,避开跪拜礼。

“姑娘,奴婢没有。”六神无主的月巧慌张解释,她可听说过别的主子非常不喜欢伺候过别人的奴才,她不想离开姑娘。

“好了,好了,我信你,别跪了,快起来。”

好不容易安抚住月巧,叶姣心累的重新躺下,迷迷糊糊间的念头是:我再也不开这类玩笑了,真是累身又累心。

……

从梁府回来后已经过去三天了,春光明艳的早上,叶姣兴致一起来,拍案去凉亭里练字,这么好的天气,不出来透气真是浪费了。

写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叶姣才搁下笔,揉了揉手腕,比较一下女配跟她的相似度,才有些泄气放下宣纸,就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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