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刚才那颗“毒药”,咳咳咳,夏老祖微微偏过头,无辜的摸了摸鼻头,那可不是真的毒药,而是她在村子无聊时用巧克力搓成的黑色丸子罢了。
她堂堂一个老祖宗才不稀罕用毒药来控制一个小辈呢!
顶多顶多就是打到他怕,不得不服
司机:老祖,请您还是用毒药吧
夏知微:你这小辈,竟敢质疑我?
司机:不敢不敢,我错了
“好了,司机小辈,你把管家带过来。”夏知微无趣的指着不远处嚎得只剩一口气的夏管家。
司机恭谨的应声:“好的大小姐。”转过身体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来,用着极为郑重的语气说:“大小姐,我的名字叫李致远。”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您喊我名字就成,喊一个30出头的中年男子做“小辈”,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呢。
要不是他清楚的知道这位大小姐今年才16岁,他当真以为面前用着长辈语气说话的夏知微,年纪得多大了。
“啊?哦,好我知道了,致远小辈。”夏老祖不明所以,但还是弯着美眸,配合着点头。
李致远:???
算了,大小姐您高兴就好!
李致远把如一滩死鱼般的夏管家动作粗猛地拖了过来,“嘭”的一声扔了下去,他的表情相当冷漠。
夏老祖见了都暗自有些唏嘘:“新收的小辈有点凶残怎么破?应该能退货吧?”
夏管家此时已然被生生疼晕了过去,脸上被刀片划开的伤口清晰可见,刀口处还流着殷红的血丝,布满了整张脸,看起来有些阴森。
李致远是恨透了对方,要不是他拖自己入坑,他怎么会差点连命都丢了,他动作粗鲁的拍了拍管家的脸颊:“醒醒,快醒醒”
手指用力的按压脸颊两边的鲜血淋漓的伤口。
夏管家被“打醒”后,整个人还是迷迷蒙蒙的,刚扯动嘴角,发现脸上的伤口又被拽开了,疼得不行:“啊啊啊”
声音震耳欲聋。
这波痛感,令夏管家记忆犹新,他发誓,这辈子也忘不了先前的一幕。
李致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手指忍不住抠了抠自己的耳朵,小声的喃喃自语:“喊那么大声,吓死个人了,我不会听不见了吧?”
如果他被管家震聋了,新仇加旧恨,他绝对不会放过夏管家的。
夏管家则还是继续尖叫,他晕迷之前原本记得自己脸上的血止住了,怎么眼下又裂开了,完蛋了,自己的脸真的没有救了。
“我的脸,我的脸……”
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在隧道中异常刺耳。
“闭嘴!”李致远瞥到自家大小姐眉眼隐晦的不耐,极为有眼色的斥骂了一声。
夏管家听到声音,偏过头看到司机的身影,不由得喊道:“李致远,你快救我,快点送我去医院啊!”
直到现在,他还不忘咄咄逼人,张口闭口就是命令的口气。
李致远烦不胜烦,平日两人就是对手,各自在家主底下谋生路,只是夏管家这人一向心机很重,刚开始时的自己便吃了他不少暗亏。
“我的夏管家,请你睁大眼睛,看看你自己的处境。”李致远终于找到机会嘲讽对方,“你当真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夏管家?”
听到这句,夏管家才真正惊醒过来,他记起来了……他原本找人打算毁了大小姐的脸,却没想到大小姐心思诡谲,硬生生反杀自己一道。
回想起自己的处境,此时他也顾不得埋怨李致远了,抬头望着犹如缥缈仙子一般的大小姐,低头恳求道:“大小姐,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求您饶了我吧!”
夏知微美眸冷冷的落在夏管家身上,语气寒冷刺骨:“我记得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
“大小姐!”夏管家惊恐的瞪圆双眼,神情有些不敢置信。
他都低头求饶了,为什么大小姐还不愿意放过自己?
夏管家震惊的同时,瞥到了一旁得意忘形的李致远,忍不住抬手质问:“那他呢,明明他也是计划的参与者,为什么他没事?”
李致远对于夏管家倒打一耙甚是恼恨。
要不是自己先一步获得大小姐的原谅,那此刻倒下的绝对是自己。
他恶狠狠地瞪了夏管家一眼:“哼,我没事那是因为大小姐仁慈,她知道我是被你威逼利诱的,这才放过我一马。”
李致远冷冰冰的说着:“一切都是你夏管家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夏管家抗拒的摇摇头:“不,我是家主器重的管家,大小姐你不能动我。”说到这里,他恍然大悟,“没错,我是家主的人,你就不怕家主问责吗?”
他自以为找到了一张保命的王牌,语气又有些趾高气昂。
李致远看着他的眼神仿佛不带感情:“作死的人啊。”
貌似感叹的一句话。
夏知微美眸渐渐沉下,脸上是毫不遮掩的嗜杀之意,素手扔出一张黄色符咒,符箓贴在夏管家身上,瞬间隐藏,丝毫寻无踪迹。
夏管家只觉得眼前一花,那该死的似曾相识,心里顿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对我干了什么?
夏管家惊恐的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用手使劲的抠着自己的喉咙,抠到自己不停作呕还是不死心,他严重怀疑夏知微给自己下了蛊,否则自己怎么会一下子就“哑”了。
跟夏管家有着同样想法还有在场的另外两人,李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