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新婚夜里。
帝上枉作一国之君,只一见了如此一个美人,便忘记了一切,脑海里只有与她缠绵悱恻的画面。
帝上朝司徒起起扑了过去。不顾君风,恰似饿狼。
吓得司徒起起眉头紧紧的皱在一处,忙躲避,忙努力的笑道:“帝上,你用过晚膳了没?我还没吃,饿着呢!”
……
第二日,一抹阳光照进碧山苑里面的一间屋子里。
床上。
司徒起起与帝上同床共枕,帝上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直好似要把她揉进骨子里一样。她的头发散在背下,弄得身上的皮肤有些难受。
只是司徒起起才刚一动,不想便惊醒了帝上。
只见帝上睁开眼,立刻饿狼似的又一次吻上司徒起起……
这日,帝上没有上朝。文武百官议论纷纷。而帝上甚至都没有下过地,他还不许司徒起起下地。
他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不吃饭,不喝水。
第二日,吃饭喝水了,但帝上仍然没有去上朝。
如此十几日。
文武百官不再是议论纷纷,简直都是直接上奏到房门外。但帝上又抱着司徒起起,叫随身太监通通把那些大臣给撵走了。
司徒大将军则称了病,不好意思再上朝。
白捉里在宫里成日观古籍。
司徒起起被折腾得没法子了,幸好当有一次**刚刚结束,帝上便猛的向她身上喷出一口鲜血,倒床不起了。
司徒起起虽能医治,却十分不愿意,也只是装起病来,昏迷不醒。
于是众人连求白捉里。
白捉里却早已不见踪迹。
堪堪一月,帝上,惨然离世了。帝上无子,唯有三女,年皆幼,未曾婚配,是以帝位将由云行归继承。
司徒起起被呼作妖女,被各大臣和各方面的势力联合起来先赐毒酒,再陪葬于帝上了。
消息一出,民间皆议论,有说司徒小姐是无辜的,有说司徒小姐就是妖孽的,反正高兴的高兴着,难过的难过着,不关心的继续不关心。
而事实上,陪葬的并不是真司徒起起,而是司徒起起身上的一根头发。
大婚那天下午,司徒起起独自在房里静坐,却被移花接木了。
此是为何?
原来早在大婚之前,云行归拜师之后的某一天夜里,白捉里去王府找到云行归,通过云行归叫出来了晚晚,然后自与晚晚私聊。云行归在外等候。
白捉里对晚晚说明来因。
晚晚才晓得白捉里这一番前来,原是为了救司徒起起。他要求见紫清清。
紫清清还在晚晚手上戴着的镯子里,不知一向在做些什么。忽听晚晚呼叫,便出来现身了。
紫清清一见了白捉里,便懒懒的笑道:“你小子天资不错啊,竟然修成不死之身了。让我仔细瞧瞧,”说着,紫清清一把按住白捉里的双肩,半响,忽又笑道,“可惜了,活到两百多岁,却因一个人修为尽失,还把内炼珠也给了她。”
晚晚闻言,大惊失色,道:“师父,你说什么?”又指着白捉里,“他修为尽失还把内炼珠给了别人?白先生,你给了谁?”
白捉里淡然一笑,道:“前辈的修为果然高深不可莫测,仅仅只是如此,便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了。”
紫清清朝晚晚道:“他把内炼珠给了司徒起起。”
紫清清还没有告诉晚晚,司徒起起便是她的亲奶奶。因为紫清清觉得晚晚情根已经没有了,什么奶奶不奶奶的,能有啥关系?不说也罢,省力。
瞬间,晚晚更加吃惊了,叫道:“司徒起起真是有福气!竟得了白先生的内炼珠!”
白捉里看了看晚晚,朝紫清清说道:“前辈,我此番前来,是为了请求你救一救她。实不相瞒,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是万不可能看着她去做侧后的,但是她又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不愿意看着司徒府因她而出现任何问题。”
“所以呢?”紫清清笑着问。
“麻烦前辈了。我这里有一根她的头发,”白捉里小心翼翼的从怀里一块儿手帕子里面取出头发来,搁在掌心,“请求前辈在大婚那天随我走一趟,化一根真发为假人,换出我的起儿来。再注入一股慢性之毒于假人的体内,使假人和当今帝上在大婚后十多天里一同消亡。届时,云行归登基,前辈的徒儿晚晚姑娘自然是帝后。”
紫清清心下明白,便笑道:“我凭什么帮你?”
晚晚却心中一动,她本以为有了修炼之法,自己应当再也无心看荣华富贵和什么权势了,谁知,自己竟一日日的更想体会到那种在万万人之上的有权有势的感觉。
一个人,如果只是默默的修炼,却什么都不做,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人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厉害,晚晚心中实在难平。
只听白捉里说:“不凭什么,只凭晚晚姑娘会愿意做帝后。”
紫清清便瞧向晚晚,问道:“你真想?”
晚晚想了许久,终是点头。
晚晚应道:“师父,我本来以为自己于人间之物再无所求,一心只爱修炼。我也没有想到自己心中的**却比以前更多、更盛烈了。我竟不只是想做帝后。”
紫清清嫣然一笑,毫不介意,道:“我收你做徒儿,只是无心之举,不过是太寂寞了。你爱什么,我给你什么。谁让这人间所有事,我都能随手摆平呢?”
晚晚跪下,拜道:“谢谢师父。”
“除了帝后,你还想做什么?我帮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