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可犹豫了片刻,走了进去。
那些佣人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她。
“坐!”任霓行指了指沙发。
自己跑上楼去。
既来之,则安之。时可可坦然地坐了下来。
有佣人立刻热情的为她端了花茶过来。
“这位小姐,请用茶!”
“谢谢!”时可可拘束,正好可以解围。
任霓行缓缓地走了过来,坐在时可可身旁。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时可可诧异,任霓行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客气了?
“任先生,我看还是直奔主题吧!有事儿说事儿!”
时可可不想耗费太多的时间在这儿。
“好吧!兰馨找过你?”
“嗯!她想让我回公司。”时可可简洁地说。
“那你是怎么想的?”
任霓行看向时可可。
“没怎么想!”
“你不想回去?”
时可可摇头:“放心,无论她怎么说服我,我都不会回去的。我不会那么不识趣!任先生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周折吧?”
任霓行一挑眉:“你不是很想在那里上班的吗?”
时可可说:“如果任先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找我谈的话,那就没必要了,我已经很果断的回绝兰总了!告辞!”
她站起身来,要朝外面走。
身后传来任霓行冷冰冰的声音:“你是还想尝试一下丢掉工作的滋味吗?”
时可可的身子僵住了。
“你到底想要干嘛?”
任霓行心情愉悦地看着时可可生气的样子。
“你懂的。我希望你回兰釆妮公司去上班!”
时可可顿时懵了。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任霓行重新强调了一遍。
“不可能。”时可可毅然地拒绝了他。
“如果你还想继续换工作,那你就试试看!”任霓行霸道的说。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是绝对不会妥协的!”时可可生气的朝外面走去。
任霓行不慌不忙的说,“或者可以换一种交易。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立刻就把阿冬调走,让你的那个朋友见不到他。”
时可可立即停下脚步来。
他已经好久没跟龚如联系了,她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道如今她与任冬怎么样?
时可可想到这里,心情复杂而纠结。
别人她可以不在乎,在这个世上,除了他妈咪之外,龚如就是他最亲的人了。
而龚如最在意的人就是任冬。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可恶的人横加阻止,说不定,他们两人正在开始交往。
一时之间,时可可思绪万千。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任霓行看到她犹豫不决,装作大度地说道:“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你走吧!”
“你说话算数?”时可可不太确定地问。
“当然!”任霓行回答的很干脆。
“你真的不阻止他们来往?”
“我只是答应你不从中作梗,至于他们俩能不能走到一块儿,我就不能保证了!”
时可可开心起来。
“行,一言为定!我明天就回公司上班。”
时可可雀跃不已。
“既然交易谈成了,不如就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任霓行神差鬼使地开口邀请。
时可可抬起手腕上的表,看了看:“不了,我还与人有约!谢谢任先生的好意了!”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平常,只要他开口,许多女孩子趋之若鹜。好个时可可竟然不识好歹。
任霓行头一次开口,竟然被拒绝了,他懊恼不已。
与其说时可可快步地离开了任家,还不如说她是逃似地离开了。
她不知道任霓行在玩什么把戏,才不想与他走得太近。
这种二世祖,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省得惹麻烦上身。
时可可打了车,去了龚如的家。为了避免见面尴尬,她特意吩咐司傅在老远的地方停了车。
时可可一看到那幢小别墅,心里就涌起了无限的哀思之情。
时可可回想起与小姨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日子,让她觉得仿佛就在昨天。
而如今,物是人非。
“站在这里发什么呆?既然回来了,就进去啊!”身后想起了一个声音。
时可可猛回头,看到龚如从外面进来,离她不远。
“如如,你不生我的气了?”
“生气!怎么不生气?你离开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消息,我还打算去刊登寻人启示呢?”
龚如埋怨着。
时可可笑着上前,拉了龚如的手,两人走了进去。
时可可一进去,吓了一跳。
整个大厅里,乱七八糟的,像是遭打劫了一般。
“如如,你这是做什么呀?”
“我才没空收拾呢?整天上班,累得半死,哪里还有精力来整理?”
时可可一边捡着地上的东西,一边问:“姨丈他不生气吗?”
“他哪有那个闲功夫管我呀!他早搬出去了。”
龚如的神情有些落寞。
“为什么呀?”时可可不解。
“他,他早就在外面有女人了!”
龚如的眼泪掉了下来。想着自己的母亲真是不值,为了整个家,忙碌奔波。
吃力不讨好,倒是为了别人做嫁衣。
“男人都是一路货色!没钱的时候,就顾着家里!有钱的时候,就拿去养别的女人!到底为了什么啊?”
龚如大声吼叫着。
“如如,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独立,学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