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动。
南谨时像是随时都会失去控制,他的体温似乎也逐渐变得滚烫起来,从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中就能感觉到他的状态实在不怎么好。
他没有说话。
她自然也不会主动打破沉默。
直到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匆促的慌张脚步声交错着从外面进入。
“南总,您没事吧?”
几个穿戴整齐的黑衣人很快就围了过来,南谨时这才终于将她松开。
“没事。”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花知雪默不作声地低下头,将纽扣扣上挡住自己。
她身上是掩不住的浓郁酒味。
其余黑衣人默不作声,南谨时走在前领路,她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他没有说话。
甚至表现出来的镇定和刚刚完全判若两人。
“琴老爷子把你交给我照顾,不是为了让你去那种地方糟蹋自己。”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细密的冰凉雨丝错落着,铺洒在她眼前的车窗上,不易察觉的寒意从缝隙间逐渐渗入车内,花知雪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冷。
“我知道了。”
她垂眸低着头揉搓着自己冰凉的小手,在面对南谨时像是长辈一样训话的时候,她也只能应下。
明明也没差多少岁。
照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来看,三年前的南谨时也不过才二十二岁,而她则是十八岁。
而这个时候的她。
双腿还是正常的,甚至连身体也没有那么虚弱,牡丹送她过来探寻的真相,应该也是和她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有关。
花知雪在想着自己的事。
南谨时在她乖乖认错后也没有再继续多说。
只是她越是这样沉默,南谨时的心里也越是觉得不好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被琴老爷子放到他这里之后,还是他对她的疏忽才让她被那些所谓的“好朋友”带去那种地方?
她不知道危险?
如果今晚不是察觉到她放学了这么晚也没回家,他特地派人去找她的踪迹。如果不是他及时赶过来,她现在只怕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他推门而入时。
看到的是她的那些年轻同伴,男的女的都有,脱了个衣服就在那里抱着彼此热吻,而她被几个人拉着灌酒。
在这期间。
甚至还有几个男孩伸手摸向她,看似在玩闹却牢牢地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哪怕她已经害怕的在挣扎在哭泣,而他们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
有女孩趁着酒劲笑话她。
“别装什么大小姐啦,出来玩就要玩的舒服啊。”
说话间,那女孩也讥笑着伸手去扯她的衬衫。
挣扎中被扯掉的纽扣,不偏不倚正好滚落到他的脚边。那些要灌给她喝的酒,被他一把夺过来全部饮尽。
“滚出去。”
他只听到了自己如此平静的声音。
而在他身后跟来的下属,则是架着这些被酒精迷乱自甘堕落的年轻人离开。
等南谨时意识过来的时候。
这些事也已经告一段落了。
只是他心里不但没有半点庆幸,反而怒火比之前燃烧的还要愈发旺盛。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可能是在气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妹妹不自爱。
但是除此之外生气的源头。
连他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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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时哥哥,你已经没事了吗?”
南谨时打开车门拉着她下车,哪怕他在尽量克制自己的动作。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心情依旧是阴沉沉的。
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你说呢?”
没事?能没事吗?
他喝掉的那些要灌给她的酒,竟然下了不少的剂量?!如果不是刚刚吃了药缓解不少,他也没底能熬过去。
可她却意识不到一点危险?
那些被她当成朋友的人根本就没有手软,他也不止一次告诉过她不能跟那些人厮混,她的身体根本吃不消。可她却偏偏不听,甚至三番两次的激怒他,还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
能不气?
“我不会跟这些人一起玩了。”
花知雪撇撇嘴也自知理亏,虽然没搞懂前面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南谨时气成这样,她还是有些心虚。
不过心虚的同时她也多了几分好奇。
原来南谨时也会有这种表情?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
南谨时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压下心头火尽量抑制住身体里又逐渐扩散开的异样感,他头也不回地上了楼,“你自己反思吧,让我静一静。”
刚吃下去的药。
好像没办法全部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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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_
感觉写不下去了,明天是星期一要当回社畜。这个星期也重新考虑了,因为我也是才开始工作,很多经验都不足需要自己去额外学习,所以到最后还是决定放弃写了……
腾不出精力,也太累了。
大家散了吧,书书千千万,不差我一本。
江湖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