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叔,可了不得了,霍宁和赵老师钻了苞米林,好像,好像……”施碧瓷跑到赵建国家院子里嚷嚷起来,闹得附近几家的人都知道了。
“你说啥?”赵建国丢下饭碗,匆匆出去。
“霍宁和赵世哲钻苞米林?这咋可能?”他不肯信,霍宁不是那种人。
赵建国一家人纷纷放下筷子跑出来,姚秀芳暗啐了一口,放下筷子回房。
赵连珠心急如焚,霍宁咋又活回去了。
于抗美领着大儿子老闺女出来,急吼吼的问赵建国,“他爹,咋会这样?”
霍宁刚学好点儿,咋又走了老路,于抗美又痛又气。
赵建国儿子赵刚叹了口气,媳妇说的一点儿都没错,霍宁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爹妈这段时间白给那死丫头送汤汤水水了。
赵建国摇摇头,眉头拧成了一个结,“碧瓷丫头,他们在哪儿?”
“村小学后面,那片苞米林,村长叔你快点去吧,再晚恐怕……”施碧瓷一脸为霍宁着急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
她的话刚落音,赵建国和赵连珠就撒腿往村小学那边跑了。
施碧瓷望着他们的背影,长叹了口气,“霍宁给村子里打井,我还以为她学好了,没想到……”
“眼见为实,碧瓷姐,在事情没有完全确定之前不好这样说的。”赵连玉及时打断了施碧瓷有心引导。
于抗美连连点头,“对对对,连玉,你在家待着,我去看看。”
她离开后,施碧瓷也讪讪的跟着走了。
这些日子葛卫红可没少下功夫,今儿都成事儿了,赵建国一家子还不信,哼!
一会儿有他们哭的时候,霍宁啊霍宁,好好的城里你不待,非要来跟我抢地盘,这是你自找的。
谁让你蠢,错把葛卫红当姐妹。
施碧瓷慢悠悠的晃到村小学后面的苞米林外,望着前面人头攒动,高兴得差点笑出猪叫声。
前面议论如云,不断往她耳朵里灌。
“天爷,赵世哲居然跟葛卫红搞到一起去了,这叫啥事儿?”
“我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哎哟我这张老脸都臊红了。”
“没想到赵世哲还挺有本事的哈,葛卫红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比老娘们儿都骚,啧啧。”
施碧瓷脑子里轰的一下,咋会变成这样,她急吼吼的往前面挤,想要一探究竟。
前面的几个媳妇被她挤得站不稳,回头看到施碧瓷,顿时恼了,“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还往跟前凑啥?”
“就是就是,整个村子也没见小姑娘过来……”
“碧瓷丫头你还小,这种事情不用急,等你结了婚啥都能知道。”
施碧瓷被几个媳妇挤兑得整个人红的像只煮熟的虾米,也不方便解释,讷讷的往后退,“不,不是说是霍宁吗,怎么变成了葛卫红?”
有几个声音连忙附和,“我刚才也听到村子里在传霍宁坐着轮椅,往这边来了呀。”
“霍宁还在镇上医院躺着呢,那丫头伤得重,一时半会儿回不了村子。”廖三媳妇随口解释道。
“那也不是啥轮椅,是村长家姚老师坐马车回来了,那会儿我们一家子在院子里吃饭,瞧得真真的。”
“不对啊,马车一直走村道,你家在大后边,离村道最远……”
“邱老二翻房子把村道都堵了,前面几排家家户户都在乘凉,马车才从我们家门口绕道,这事儿隔壁翠花嫂子也知道,不信你们问她。”
翠花嫂子点点头,“嗯呐,今天姚老师是坐马车从我们门口过的。”
原来是这样,村民释然。
施碧瓷气得咬牙,葛卫红你这个猪!
不,你就是两头猪,一头猪都形容不了你的愚蠢。
霍宁躺下了是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错过了。
霍宁,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就没那么走运了,她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离开。
前面依然一片混乱,村长带着几个青壮年男人强行把赵世哲和葛卫红分开了。
两人还依依不舍,挣扎着朝对方扑腾,还是于抗美从附近人家舀了一桶粪浇在葛卫红头上,她打了个饱嗝,才醒了过来,面对村民愤怒谴责的眼神,有些回不过神来。
于抗美丢给她一件衬衣,让她赶紧套上。
葛卫红低头,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惊叫一声,抓着衣服逃之夭夭。
赵世哲在赵建国几个男人的强势镇压下,依然没有清醒,被扭送到村小学宿舍里。
村民见没热闹可看了,各自散了。
赵连珠拍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她就跑去找霍宁汇报了赵世哲和葛卫红的桃色事件。
霍宁端着保温杯,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红枣枸杞茶,听她说完才幽幽开口,“施碧瓷去找村长叔,说我和赵世哲这样那样你们才去现场的。”
“是啊!”
“赶去看热闹的人也以为是我?”
“是啊!”
“于婶说不是我,他们还不信?”
“是啊,你到底想问啥?”
唔,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施碧瓷有没有插手,事实证明她没闲着。
霍宁看了赵连珠一眼,微微小道,“谢谢你信我。”
赵连珠有些脸红,其实她开始是不信的,但她爸信。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赵连珠好奇的朝霍宁打听,“我爸回来念叨事情有点蹊跷,他们不应该拉都拉不开,你知道咋回事儿吗?”
这阵子她爸总夸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