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盼盼早放下虚高的架子,秉承只要有活必接原则,来者不拒。
认真在手机备忘录记录好,她不善于用言辞表达感谢。曾经她喜欢用等价的物品回报,现在会无声留存在心底。来日方长,她相信自己能重新站起来,不管恩情或仇怨会有清算的一日。
“好的,我会努力。曦姐你回家休息吗?”黄怡真的过分,人迟迟不出现,搞得她不好意思离开。其实经过一早上奔波,挺困了。
南曦摇摇头:“咱们去个地方,看出好戏,戴好帽子和口罩。”
一听有戏看,杨盼盼精神来了。应声‘好’照做,怀揣着好奇同南曦下车,进入江边一家咖啡店,门面尽显怀旧风。
保镖大哥和他小弟时刻跟随在南曦身后100米处,尽职职责。
男店长明显和南曦认识且很熟悉,一见保姆车到立刻放下手中活,出门迎客。
“您来了,我通知人去准备。”
南曦扶扶墨镜,双手插入白风衣兜:“不用准备露台,不要通知你们老板,我坐会有其他事情。”
店长恭敬服从:“好的,请问您朋友的喜好?”老板最重要的贵客,他不敢亵慢。
被盯了五秒,杨盼盼反应过来在问她,豪爽回答:“随便,好喝就行。”
店长快速清理干净一楼,原有的客人要不原价赔付请离场,要不请挪位至二楼。
碍于苏家在上流圈子的影响力,客人们虽心有不悦,但只能配合,不会公然在他家店铺闹事。
杨盼盼陪着南曦临窗而坐,小小门面进入坐下才发现别有乾坤。大概打量番大堂,灰黑为主色调的硬装,配上各个看起来就很贵的玻璃饰品,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低调奢华。
南曦双手平稳搭在腿上,优雅的坐姿,搁在别处略显造作,在此绝对完美融合。
见惯了南曦举止得体,但总觉得进来以后她的状态相比平常有点绷着。
杨盼盼是谁,杨盼盼一般心里藏不住秘密,问出:“曦姐,这家店是张家少主开的吗?”能让南曦格外注意仪态的人可不多,想想不对,南曦面对张亦辰的状态时好时坏。
果然,下秒南曦摇摇头:“这家店的老板和我关系很好,但老板的妈妈我很讨厌。”
比她更直接的情感表达,杨盼盼大笑两声:“我没猜错的话,老板应该是男的吧。”
“嗯。”
杨盼盼快速搜索脑海信息,前两年强行融入贵族圈,好像听人提过魔都真正的高级会所并非宝丽,是某个强大家族所开连锁酒店旗下的会所。
能当着她面提某个强大家族,证明这个家族比杨家鼎盛时期更强大。用排除法,除了张家,貌似只剩苏家。
苏家!
尚未求证,店长端着托盘过来。放下南曦酒红色的饮品,在杨盼盼面前摆上一杯绿不绿、蓝不蓝的饮品。杯壁挂着精致吊牌,署名‘随便’。
差异地拿起吸管吸口,味道一言难尽。正想吐槽,一股百香果的清香渐渐冲过重重怪味透出香气。
没细品够,让怪味冲没。
望着杨盼盼又皱眉又挤眼睛的样子,南曦问:“好喝吗?”
“我的文化形容不出来,你尝尝吧。”杨盼盼把饮品推向南曦。
南曦果断拒绝试毒:“不要。”
说话之间,杨盼盼体会到‘随便’的含义,明明有喜欢的口味,却随意什么都行,最后落得什么都不行。
以为店长应付来呢,原来做得挺有心。
大胆发问:“这家店是不是只要说个名字,他们皆可做出对应口感饮品啊?”
南曦:“差不多吧。”
好神奇的店,感叹着发现南曦表情透出几分期待。
随她目光望去,看到一熟人,死渣男金丙。正垂头丧气走在路上,样子比凌晨刚开始挨打时还丧。
南曦对守在一旁的保镖大哥挥下手,大哥扭身面朝其中一名身着西装的小弟。耳语交代几句,小弟立正应:“是。”
正步走出,专业素质让练家子杨盼盼一看认出门道,赞叹道:“正规bu队出来的吧。”
南曦没顾上答话,紧盯着窗外动静,杨盼盼不再跑神,一起锁定金丙方向。
只见保镖小弟走出去无意碰到金丙,礼貌哈腰致歉,可金丙哪里是饶人的主。
伸手抓住小弟胳膊骂着什么,小弟恐惧地闪躲想挣脱。
可他越闪躲越激起金丙欺负他的欲念,手上力道加重。
不明真相的杨盼盼看得好生气,骂句:“儿子不长记性啊。”
准备往外冲,让保镖长拦下:“您细看看。”
让她坐下的之际,保镖大哥摘下通话器耳麦递给南曦。南曦悠哉挂上耳廓,喝着饮品,看着戏。
杨盼盼起身坐下的功夫,窗外局面扭转了。金丙躺在地上,扶着腰叫唤,脸上痛苦的表情不像装的。
旁边侧趴着保镖小弟,状况更惨,脸上几处磕破。
从两人位置和姿势判断,杨盼盼能断定是金丙儿子推搡力度过大,导致保镖小弟磕倒。
问题他推得人,怎么反而一副他受伤更重的德行?
周遭围上不少人,朝金丙指指点点,应该在骂他不道德,动手打完人还装样子脱责。
不多时救护车来了,保镖小弟被白衣天使们扶上担架。
留下叫唤没人管的金丙,应该自己打了个120,又过15分钟左右让抬走。
看得杨盼盼好生痛快,却一脸懵逼,激动说:“曦姐不仗义啊,好玩事情的细致过程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