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崇知易雪是故作推辞,便见机吩咐上盘蜜饯,同时向贾谧暗暗使了个眼色。
“哈哈哈,既然易雪姑娘不能再喝了,本公也不勉强,大家尽兴就好。”
贾谧顺着石崇的话,打着哈哈。
婢女端了一盘蜜饯上来,只见盘中颗颗晶莹剔透,看着便有着食欲,贾谧拿起一颗蜜饯递给易雪道:“来,尝一尝这西域特贡的蜜饯解解酒!”
易雪微微笑道:“谢鲁国公,我自己来!”
说着易雪便拿起一颗放在了嘴里。
这蜜饯确实是外面无法相比的,味道甜糯可口,仿佛身心都跟着舒畅,让人吃了还想吃。
吃过几颗蜜饯后,只见易雪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为她清丽高华的气质又增加了几分媚态。
见易雪如此妩媚可人,贾谧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而石崇也是识趣的说道:“易雪姑娘怕是酒意上来了,虽说是吃了解酒的蜜饯,但看着也是困倦了,我且先安排易雪姑娘休息吧。”
“我也先回府了,今日叨扰乡侯了。”潘岳起身告辞道。
潘岳虽然与贾谧、石崇走得近,却不是个好女色的,世人皆知他是个情种,心中只有亡妻一人,所以石崇也便不留了。
这时上来几名婢女过来搀扶着易雪,周蓉远远瞧着易雪好像喝多了,被婢女扶进了内室便想跟过去,却被贾六拦住了:“诶,蓉姑娘,我们这做下人的,是不好打扰主子的。”
“我家姑娘怕是不舒服,我要去照顾她。”周蓉一脸的焦急。
这时石崇走了出来道:“蓉儿姑娘,你家姑娘刚刚吃多了酒,我已经安排她在内室休息了,你且不必担心,你先和贾六一起去吃饭吧。”
说完刚想转身离开,又似想起了什么,对着身边的管事说道:“你安排完再派人去昭凤台将凤珠姑娘请来。”
“是,侯爷。”
于是,管事过来道:“二位,这边请。”
“不,我要见我家姑娘,你们把我家姑娘怎么了?我要见我家姑娘”周蓉正说着,却被人重重的给拍晕了。
“聒噪!”一个胡人模样的护卫头领一脸不耐烦的说着。
管事的赶紧命人将周蓉抬下去。
这边易雪被两名婢女扶到一间布置奢华又充满春色的寝房,只见房间里挂着各式春色图,连用的器具摆件也是一片春色,婢女将易雪扶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见易雪已经昏睡了,婢女便退了出去。
婢女一走,贾谧便走了进来,他来到床前,坐到了易雪的身边,端详着眼前面色绯红的女子,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目光中带着倾慕与贪婪。
贾谧将鼻子凑在易雪的脸颊和脖颈处,闻了闻,轻轻的说道:“好香呀,如此佳人,难怪琅琊王和慕容王子都追慕不已,你自诩高洁,如今却还是落在了本国公的手中。
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将自己的外套脱掉,喘着粗气,目光贪婪的将易雪从头到脚仔细的端详了一番:“今日本国公定要好好的将你享受一番。”
正准备伸出手去抚摸易雪的脸,手还未触到,只见易雪忽然起身,反手一掌打在了贾谧的脖颈上,贾谧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易雪直直的打晕了过去。
原来易雪担心贾谧和石崇做了手脚,便一直提防着,进入兰园之前将庞清给他的解药服了下去,果然吃了蜜饯之后开始心跳加快,有些燥热。
看着晕倒在床上的贾谧,易雪满眼的杀意,当年与祖母、父母拜别的场景又涌现在脑海中:祖母的嘱托,母亲不惜自戗而让她带着弟弟逃走随后她的脑里闪过的更是父亲那悲壮的神情。
“弟弟生,你生,弟弟死,你死!”
易雪的耳边仿佛又想起了父亲的话,她满脸悲愤,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我和弟弟忍辱偷生,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贾谧,拿命来。”
说着,拔下头上的云凤金簪,狠狠的向着贾谧的颈动脉刺去
这时忽然一人飞身上前,将易雪的手弹开,易雪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定神一看竟是石崇。
原来这内室里有一个华丽的便室(厕所),便室有间暗门通向另一间卧房,这间内室是石崇专门给贾谧设计的,贾谧经常在别苑里与石崇喝酒,有时便会在这房间过夜,为了增加情趣,偶尔大家还一同作乐,便会通过便室进入对方屋内,互相玩乐。
所以石崇在等凤珠前来之时,想起前日得来的西域密丹,为了讨好贾谧,也知易雪吃了暧情蜜饯,该让贾谧好好享受一番,所以便通过便室给贾谧送来,他也想顺便想瞄一瞄易雪的春色。
谁知竟恰巧看到易雪正拿着金簪刺向贾谧,也许贾谧此刻命不该绝吧。
易雪被弹开之后,又迅速飞身刺向贾谧,由于石崇的干涉,动作一偏扎在了肩膀上,却将贾谧扎醒了,贾谧一骨碌翻身滚到一旁。
见易雪的功夫竟然不弱,石崇不是她的对手,贾谧捂着肩膀大声叫着:“来人哪,来人哪”
门外的护卫听到贾谧的叫声连忙进来,易雪见此情形,只好破窗而出,刚到园中,便被园内的护卫拦住。
易雪功夫不弱,杀了几名园内护卫后,只见一名西域胡人打扮的人,只用了三成功力,便一掌将易雪震得向后退了几步,此人武功招式凌厉、狠辣无比,易雪走了二三十招便有些招架不住,被这名胡人给擒住了。
贾谧捂着肩膀,咧着嘴一脸的不舒服,石崇命人唤郎中过来,为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