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忠说道:“那字迹,草民实在模仿不过来,挺潦草的,应该是没读过什么书的人写的字。”
县令说道:“那你把故事写一份给我,回去后,把故事改了。就说以前是你瞎编的,挽回两位少将军的名声。死者为大,你不懂吗?为什么在他们死后,还要恶意中伤他们,你知道你编个故事,让他们名声有多坏吗?”
贾忠应声说道:“是,是,是,草民错了,被钱财蒙住了双眼,请县老爷开恩。”
县令说道:“你先把故事写来。”
贾忠写完故事,交给县令。张硕和许朗看了,上面很详细地写了他们在哪里饮酒,在哪里摔马而死,另一个在哪里找花楼的姑娘,纵欲而死。还加了他们逼死少女的事,名字是假的,但故事情节全部对得上。
故事的结尾,是说被逼死的少女冤魂不散,化作厉鬼回来索命,他们只要回到京城,就会死。写的是五个少将军如何惨死的故事。目前只写了两位,后面三位并没有写,说书先生自己编了他们三个的死状,还没开始说,就被提到衙门。
张硕说道:“你回去把故事说完整,解释这个是误会,不能让谣言再流传,否则就算衙门饶过你,想必那几位少将军的家人也不会饶过你,你可得想清楚了。”
贾忠连声说道:“是,是,是,草民知道怎么做了。”
县令问道:“那你要怎么说这个故事?”
贾忠连声说道:“草民就说这个故事是我看到两位少将军死瞎编的,草民的故事全是假的,那几位少将军还活得好好的。”
县令说道:“你回去吧!以后可不能再散布谣言,否则,可不会如此轻易饶恕你。”
贾忠灰溜溜地回去了。到了酒肆,开始道歉,说之前的故事,是他瞎编的,实际并非如此。很多人相信了,也有一部分人并不相信,都猜测他是被少将军家人威胁了,才这么说的。
贾忠急了,说道:“那日,我见到少将军摔马而死,故意编的,而后另一位少将军意外身亡,实际是他训练受伤,不能再再战场,饮酒过度,引起伤口恶化死去的。我不明白事情原委,胡言乱语,请大家不要再传谣言,中伤少将军们。”
这样一说,很多人相信了,还是有极少部分仍旧不相信,谣言暂时遏止,极少人再谈论此事。
裴盛远来到凤仪宫,把事情也和杨慕白说了。
他问道:“慕慕,你觉得这个谣言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意外呢?”
杨慕白说道:“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让说书先生看到故事,等说书先生说完故事,又把书拿走。这段时间,孙良也不在京城,所以,何胜男和孙良的嫌疑就可以摆脱了。”
裴盛远说道:“现在只能如此了。那几位少将军,暂时先不回京城,待一两年,风平浪静后,再归家。就让他们在军营中多历练历练,以免再生事端。”
杨慕白说道:“竟然凶手写的是五位少将军,那么另外三个,他们还是会下手,也不可能总不让他们归家,还是要尽快找到凶手才是。”
裴盛远说道:“凶手隐藏得极深,没有丝毫破绽,很难破案。”
杨慕白说道:“张五不是说那个波斯商人的药丸很火吗?那么在那里买过药丸的人,会不会知道些线索。”
裴盛远说道:“买回去就服用了,哪里还会留着?况且,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服用春药。”
杨慕白说道:“可以重利诱之。”
裴盛远第二天叫来许朗和张硕,想着还是应该从药丸着手去调查。让他们假扮波斯商人,去mài_chūn药,把那天晚上买过此药丸的人引出来。
许朗问道:“要如此引出来呢?”
张硕说道:“我们拿着假药丸去卖,称上次买过此药的,这次可免费送一颗。再买,还可多送一颗。这药极珍贵,想来他们会过来领取。”
许朗说道:“这个办法好,廖少将军说在驿馆外面的集市边买的,我们就去那里卖。可是,我们有春药吗?”
裴盛远说道:“我们也不能卖假药,就拿些春药去卖,外面再裹一层胭脂,变成粉色,就可以去卖了。价格贵一些,再多送些药。”
张硕让太医去准备,宫里自然不允许有春药,太医只得去宫外准备。
准备好药丸,张硕和许朗带着重金,出发了。他们过了几日,到了边塞小镇,到驿馆换上波斯人服饰,然后张硕去卖药,许朗在暗中观察人群,看谁有异常。
张硕压低嗓音,模仿波斯人的口吆喝道:“神奇良药,男人青睐。常胜将军永不倒,大家快来看看。买过药丸的,今晚可免费再送一颗。半个月前买过药丸的,可以再送一颗哈,再买还有送。”
看到张硕这滑稽的样子,许朗一直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张硕看到有几个人想上去,又退开。许朗也见到了,刚想过去拿人,张硕说道:“也可折半本钱,买过的不要错过,没买过的可以试试,良药现世,男人快乐天堂。”
许朗:“……”
刚刚那几个人刚想走,听到可以折钱,又返回来,问道:“喂,你刚刚说的折钱,是什么意思?还让我们做托吗?”
张硕和许朗听出端倪,看来那个波斯商人是假的,药也是假的。那些买的人都是托罢了。
张硕问道:“上次就是你帮忙做托的吗?”
那俩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