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瞪了他一眼,说道:“还敢有下次?”
张硕说道:“我们早就说好了,以后就只是朋友。她在帝都也没有朋友,下次过来采买货品,会来拜访我。”
秋月刚想发作,但现在她也不是张硕的什么人,淡淡地说道:“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你不用跟我说。”
张硕把烟花摆好,说道:“秋月,你来点引线吧!不说阿克索的事了,我和她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相信我。除了你,我谁也不爱。”
秋月拿过他递过来的香,说道:“你刚刚又说是朋友,现在又说一点关系也没有。男人可真善变。我知道,她是你红颜知己。”说完,她点燃引线,烟花在空中绽放。是两个大字,秋月。
张硕得意地说道:“你喜欢吗?是你的名字,我去烟花坊特意定制的,希望你开心。”
说不感动是假的,张硕肯花那么多心思讨她欢心,说明他心里还是有她的。可是现在他们俩闹得满城风雨,她还是不想和张硕在一起。
见她刚刚开心的笑意马上暗淡下去,张硕便问道:“秋月,你怎么了?”
秋月放下香,说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张硕说道:“还有一捆烟花没放呢!”
秋月说道:“你自己放吧,我不想放了。”
张硕拿起烟花,说道:“那下次我们再放,我先拿回去。”
秋月认真看着张硕,说道:“张硕,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硕笑着说道:“他们都知道啊!我在追求你,我爱慕你,想与你成婚。我的心,在遇到你那一刻,就已经被你俘虏了。我爱你的心,永远不会变。”
秋月摇摇头,说道:“张硕,我们并不合适。”
张硕紧张地问道:“为什么不合适?难道你还爱着杨程吗?”
秋月答道:“不是因为杨程?”
张硕更不解了,问道:“那是因为什么?秋月,你不是个扭捏的姑娘,请你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拒绝我。如果我做得不好,我一定会改。你让我慢慢去猜,我猜不到你的心思。”
秋月说道:“我们的婚事闹得满城风雨,他们都说我甩了你,水性杨花。如果我再和你在一起,你肯定会受到别人非议,我不想让你成为别人口中那个窝囊废。”
张硕气愤地问道:“所以这么长时间以为,你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肯告诉我你没跟杨程在一起的?也因为这个,要放弃我的?”
秋月说道:“主要因为这个,还有就是你害了杨程,我心里还没原谅你。”
张硕抓着的手,期待地又问道:“关于杨程的事,那你现在原谅我了吗?”
秋月说道:“杨程已经原谅你了,我也慢慢原谅你吧!”
杨程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还爱我吗?”
秋月没说话。
杨程又问道:“秋月,你还爱我吗?”
秋月答道:“我不知道。”
张硕还想说什么,人群中出现了慌乱。一匹马在闹市乱跑,路人纷纷避让。马上骑着一个少年,好像已无法控制马。到了护城河边,马仰头长啸,纵身跳进河里。那少年在马跳下河前,被甩下来,摔到河边石柱上,摔得比较严重。头上身上都在流血。
张硕和秋月对视一眼,马上往事发地跑。他们认得那个少年,是何胜男上次状告的五个少将军之一。
他们环顾人群,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只有那些指指点点的百姓,并没有任何异常。
张硕扶起他,问道:“你还好吗?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少年已神志不清,无法开口说话。不一会,人群中走过来几个仆人,哭着说道:“少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张硕说道:“你们府在哪里?我送他回去。”那个仆人赶紧领路,张硕和秋月把这个少年送回家。
府里的人请来太夫,太夫把脉后,摇摇头,对那家主和夫人说道:“对不起,老夫无能为力。”
张硕去看那少年,主要是头部被摔在石柱上,受伤比较重,无法止血。
少年一直是昏迷的状态,约半柱香后,少年浑身抽搐,口里呕吐出一些异物。人都是不清醒的,也无法问出什么。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那少年便没有了气息,身体慢慢软下去,就这样死去了。
那家人全部哭天抢地。张硕看到有一个怀孕的女人,应该是他妻子,也哭得快断气
她边哭边说:“夫君,你怎么就丢下我和孩儿就这样走了,你还没给他起名字呢,你让我们娘俩以后怎么活?”
那对父母也哭得肝肠寸断,不停地拍床,说道:“我可怜的儿,你怎么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们。”
张硕和秋月见他们如此,说了句节哀,就离开了。
他们来到事发地,衙门已经有人过来处理,马也被牵起来。马在水里扑腾一下,然后衙门众仆役用网去把它捞起来。
张硕对秋月说:“这怎么都不像意外,马怎么会往河里跳呢?”
秋月说道:“何胜男今日从大理寺回来,我们去看看她吧!”
他们来到何胜男住处。翻墙往里面走,何胜男在大厅边烤火边刺绣,旁边点了一只腊烛。
她绣得极认真,绣工很精细,并没有发现异样。
张硕和秋月对视一眼,又退到墙外,敲敲门。
何胜男问道:“谁啊?”
秋月说道:“何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