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说了,张硕和许朗便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叨唠了。“
四人坐下后,气氛有点尴尬。秋月和张硕没说话,杨程看他们这样,很奇怪,以为自己退出了,他们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关系应该会更进一步。这些天问秋月,她也不说,只是敷衍过去,说和张硕不可能了。
看来他们之间的隔阂还挺深的,便想着,既是秋月的义兄,帮帮她也是应该的。
便说道:“张硕,自从来到伊乌城邦,还没见你来找过我们,怎么,对我还有意见吗?“
张硕忙说道:“不是,不是。我和许朗这些时日都呆在一起切磋武艺,还有处理一些善后事项,并无多少时间。“心里想着:我是有病了过去看你们秀恩爱?自己找虐受。再说了,我要过去,你会高兴才怪,我可不敢再去惹你们俩。能躲多远我得躲多远。
许朗是个直肠子,当场便说道:“善后不是做完了吗?我们每天切磋武艺也就两个时辰。其他时间就吃吃喝喝玩玩的,怎么你会说没有时间呢?”
张硕:“……”有个猪队友实在是让人很下不来台啊!
秋月和杨程便看着张硕,想看看他怎么辨解。张硕便说道:“你的善后处理好了,我这还有皇上交待的事。自然是与你不一样的。”
许朗又补刀道:“我看你大多数时间都在帷幕里喝酒,你就这样为皇上处理事务。我看你是借酒浇愁还差不多。”
张硕很快就反击回去,说道:“我那是边喝酒边思考,哪像你,做事不用脑子。我处理的事务,是很费脑子的。说了你都不会懂。”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怕谁。
许朗一脸关爱智障地看着张硕,说道:“你以前跟我说,处理公务,思考问题时不可饮酒,不然会影响你的思绪。怎么现在还一边处理公务边一边喝酒,难道酒还能让你更清醒不成?”
张硕:“……”这个猪队友今天脑袋瓜子转得挺快,还招招拆台!
张硕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然后悠然地说道:“以前那是骗你的,你还相信啊?你可真好骗。别人说啥就你就信啥,当心被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边说边摇摇头,心里想着:呆子呵,你还想在嘴皮子功夫上赢我,做梦吧,就凭你许朗。
许朗:“……”
杨程:“……”
秋月看张硕这样,很不爽地说道:“许朗,你别为难人家张大人,他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心里还要惦记着大石国美女阿克索,可不忙得紧。再说了,像张大人这样心思玲珑的人,自然与你这样光明磊落的人不同,人家心里想的是多方算计,哪像你顶天立地的男儿,直来直往的。”
这话就直接把张硕打蔫了,秋月这是说他阴险心机重呗。想到以前他害杨程那样,确定也无话可辩驳的,就不再说话。
许朗:“……”
张硕:“……”
杨程:“……”
杨程看他们尴尬的样子,他对阿克索并不了解,只是听说过,一直纠缠张硕,难道这就成了。看他们的态度,好像是挺支持张硕和阿克索在一起的。
真是令人头大啊!杨程本想退出,成全秋月和张硕,没想到现在跑出来程咬金来,这阿克索到底是何方神圣,那么快就攻下张硕这颗心了。他还真不太相信了。
然后杨程便问道:“张硕,你和阿克索姑娘,怎么样了?难怪真如他们说的,你们俩好上了?”
张硕并不太想在他们面前谈起阿克索,便敷衍地说道:“也就那样呗!不说她了,我们来喝酒吧!这次皇上和皇后娘娘得以重逢,实属天大幸事。”
许朗也附和地说道:“是啊,是啊,皇后娘娘可着实让人佩服,能在那样的境遇里伪装半年多,还诞下皇子和公主。真是一段传奇佳话。”
许朗像是想到什么,问张硕道:“哎呀,张硕,之前都忘记问你了。之前你向皇上告假半年,现在任务都完成了,你是不是要流浪去了?”听听这是什么话,这是人话吗?什么叫流浪?那是游历,云游,懂不懂啊?
张硕只无奈地答道:“是的,等回到京城,把善后都处理完成,便出发。但我是去游历,不是去流浪啊,许朗,你到底会不会说话。流浪说得我好像无家可归似的。”
说到这,许朗便美滋滋地说:“呵呵,张硕,你有家吗?家里就你一个人,去哪里不一样。四海为家可不就是流浪吗?哪像我,家有妻儿等着,那才是家。“
张硕白了他一眼,说道:“是,是,是,许朗,你有家。可是你没有心。知道我没有家,还往我伤口上撒盐“
许朗笑着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到牡丹,便脱口而出了,罪过罪过。”
然后许朗又问道:“张硕,那你一个人,准备去哪里啊?”
张硕刚想开口,秋月便说道:“许朗,我看你是白费心了,人家张大人家里可是有大石国大美女阿克索在等着他,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不管是在家,还是去游历,人家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
许朗:“……”
张硕:“……”
杨程:“……”
张硕刚想解释,他和阿克索只是朋友关系,但想到秋月和杨程好不容易在一起。如果就自己孤身一人,杨程心里肯定会有点过意不去,便没再解释。
许朗一脸八卦地问道:“张硕,你真跟阿克索成了?那太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