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索:“这不闲聊吗?我随便一问,你随便一说,就知道了。”
张硕:“……”
这样的对话每天都在上演。张硕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已经接受了,他无法抵抗这个妖孽。
等伤好了,他就溜,看她怎么能追上自己。
杨慕白看着他们的相处,觉得或许阿克索和张硕会有一段不错的姻缘。竟然一切都在按预定的方向发展,也就作罢了,她一个外人也不好管。
加上裴盛远这段时间看杨程伤好了,更是缠她缠得紧,她也没精力再想其他的。
不日,杨慕白收到杨父家书。称前几日夜里有山匪洗劫杨府,家丁都被杀害。杨父杨母通过密道逃过一劫。现在无法,只能到张将军府借住,暂避风头。
杨慕白收到家书后,整个人都吓傻了。杨家也养了很多护卫,怎么可能有山匪敢去洗劫杨府。上次去晔城,是损失了几十个得力护卫,可是也不可能有山匪敢到杨府闹事。
她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谁在背后下黑手。
她想到裴盛远,又马上否决了。他们现在感情那么好,杨父也辞官,不问朝事。裴盛远不可能再对杨府下手。
那除了裴盛远,还能有谁会对杨府下手呢?
她想告诉裴盛远,又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要自己捋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很怕事情会另有玄机。
杨程的伤已全好,武功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她便让杨程和秋月回洛阳秘密查查。
她跟裴盛远说:“毕竟杨程和秋月是从杨府出来的,现在他们要大婚了,需要回洛阳拜谢一下杨父杨母。”
她仔细地看着裴盛远的脸,没有发现任何端倪。裴盛远说:“都依你,这些小事你自己安排就好了。”然后从宫里拿出一些珠宝礼品,回去拜见杨父杨母。
杨慕白便不再说什么,现在父母在张府,也是安全的。等调查清楚,再告诉裴盛远也不迟。
她想试探裴盛远,便撒娇地说道:“我也好想父亲和母亲了,我随他们一起回趟洛阳,好吗?”
这来回一趟少说也得个把月,裴盛远哪里肯依,马上否定道:“不行哦!京城离洛阳太远了,来回要月余,我可不能那么久见不到慕慕。”说完又耍无赖地吻上杨慕白。
杨慕白便说道:“可是我很想父亲和母亲了,又不能在他们身边尽孝,他们年纪也大了,很担心他们的身体。这次杨程和秋月回去,刚好可以保护我。”
裴盛远说道:“路途实在太远了,我不能一起去,很是担心。这次便不去了,等我找个时间,和你一起回去,好吗?”
然后又说道:“上次我们说好呢,你最多出去七天的,可不能变卦呢?而且让我月余见不到你,我会疯的,你忍心见我发疯吗?”
杨慕白笑着说道:“我都回去了,便看不到你发疯了。就不会不忍心了呢!再说了,路途遥远,有杨程和秋月,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呢?”
裴盛远回道:“我不能在你身边,我都不放心。而且我真的不能月余见不到慕慕的。”
好像也没什么异常。杨慕白心里却隐隐地不安。
张硕伤痊愈后,便来向众人辞行。
杨程和秋月担忧杨府安危,简单也和众人告别后,也离京回洛阳。
张硕收拾好行囊,准备随意出行时,被裴盛远召见。
裴盛远说:“杨程和秋月匆匆回洛阳,定是洛阳杨府出了事,你前往洛阳,秘密调查此事。不必告诉许朗。”
张硕只得领命,带了几十个禁军扮着暗卫,便离开京城,也往洛阳赶去。
到了洛阳,张硕查到杨府被洗劫,杨父杨母在张将军府暂住。
裴盛远收到密报时,手紧紧握着,密报都快被他捏碎了。手上青筋突起。马上去秘报,命令他们务必要查清背后元凶。
裴盛远以为这段时间,他和杨慕白感情稳定,心中已断无秘密。万万没想到,杨慕白并未信任他,杨府出了事,可能她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他。
那么大的事,从来不在他面前透露半分。
如果不是因为那晚她的试探有点明显,能让她如此试探的,除了杨父杨母,没有其他人。
裴盛远担忧杨父杨母,便让张硕秘密调查。
若不是出于对她的爱,他也不会让张硕去秘密调查。
现在才知道,杨慕白心里对他,还是有很深的隔阂。她不愿意对自己透露自己的心事,有问题自己扛。尤其是杨府的事。她到底是怕他和杨父起冲突,还是对他不信任,以为他还在防着杨父或伤害杨父。
经过晔城和容城,杨相国都倾力相助,得知他不会有谋反之心,便把暗卫都撤离了。现在杨府出事,他一点也不知道,这让他很郁闷。
自从秋月他们离京后,杨慕白便在等消息。也不出去找牡丹,只在宫里等。
裴盛远亦有意试探杨慕白,有意无意地询问秋月和杨程的行程。
杨慕白总是敷衍过去。
裴盛远更生气了,那么长时间,他们相处比以前更融洽。他也全心全意地付出他所有的爱,对杨慕白掏心掏肺的好,换不来她一点信任。
或者在他心里,都认定了,此事是他所为。所以才对他闭口不谈,不然借助他的力量,去调查此事,要简单很多。现在只派了秋月和杨程回去,秘密调查,肯定要费很大精力。
晚上,他把杨慕白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