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朗说道:“孙夫人,你也别太难过,还得为自己的未来打算才是。”
肖芳哭得更厉害了,说道:“我哪里还有未来?自己身无长物,以后在义庄就这样慢慢熬过一辈子吧!”
许朗眼里流露出心疼之情,这个姑娘,实在是太可怜了。
牡丹最近很敏感,见许朗出夜迟迟不归,便出来找,看到他们坐在院子里互诉衷肠。她心都凉了,没想到这个肖芳那么厉害,才来没几天,就整些妖蛾子。
她走过去,笑着说道:“夫君,怎么深夜和孙夫人在此夜话,让人瞧见可要引起误会了。”
许朗说道:“夫人,孙夫人整晚睡不着,在这哭,我就过来看看。这能引起什么误会?”
“你们孤男寡女,深夜在此互诉衷肠,让旁人看了,怎能不误会?”
见牡丹不开心,许朗才想到,她应该是吃醋了,便说道:“那夫人多陪陪她吧!我先去睡了。”
许朗走后,牡丹说道:“孙夫人,我和夫君感情深厚,你的遭遇我们也很遗憾。在城南我们有一处闲置的宅子,不如你搬到那里去住,我们家俩个孩子不懂事,打扰到你的清静。”
肖芳说道:“许夫人多虑了,家里有孩子热闹些才好,不然一个人太安静容易胡思乱想。”
牡丹直言道:“那请你离我夫君远一点,可以吗?我不希望有些绯闻从府里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肖芳笑着说道:“许夫人,你误会了,我在此伤感,并不知道许大人会过来。我们只是说了会话而已,你别误会。”
“希望如此,孙夫人好自为之吧!”说完就回房。
肖芳在后面冷笑道:“你可得抓紧他喽!”
牡丹回屋后说道:“夫君,你还是不要单独与孙夫人在一起,她是新寡,若你们走得太近,会引来非议,对大家都没好处。”
许朗问道:“夫人是吃醋了吗?”
“是的,我吃醋了,但更顾及这个家,不想别人对我们指指点点。”
许朗说道:“我是看她实在可怜,才想安慰她一下。我对她没半分其他心思,夫人放心吧!”
现在宫里风平浪静,前朝也一片安宁。安安也返回军营,杨慕白白日无事便出宫去找章太夫。
这日,牡丹也来了,见她忧心忡忡,杨慕白便问道:“牡丹,你这是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牡丹便把肖芳来府里住的情况说了出来。
杨慕白很是惊讶:“没想到许朗还是这样的人,那他是不是对肖芳动心了?”
牡丹苦笑道:“谁知道呢?我说过不让她来府上住,他非要坚持。”
章太夫说道:“男人都这样,没一个靠得住的,女人还是要自强才行。”
杨慕白问道:“章太夫何出此言?”
章太夫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我每日出诊,三心二意的男人见多了,感慨一下而已。”
牡丹暂时忘记肖芳的事,忙问道:“章太夫这些年就没想过找个男人嫁了吗?我们问你也从来不说,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章太夫想了想答道:“都是孽缘,我以前喜欢过一个人,也是我自作多情,被人戏弄。”
杨慕白问道:“你是因为情伤,才来到京郊开随心医馆吗?”
章太夫点点头说道:“算是吧!最主要的是他是我惹不起的人物,只能躺到这里来了。”
杨慕白说道:“章太夫,是谁那么大势力,还把你赶出来?说出来,我替你作主。”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我无父无母,他们的牌位也带在身边,在哪都一样。等彻底释怀,再回去到他们坟前请罪。”
牡丹问道:“那你愿意跟我们说说过去吗?我们帮你分析分析。”
章太夫这才将她的过去娓娓道来。
说到为方哲韬诊治隐疾时,杨慕白和牡丹都羞红了脸,牡丹说道:“章太夫,你当时不觉得难为情吗?”
章太夫:“废话,如果不是迫于方家的势力,我怎么可能给他诊治。”
杨慕白说道:“那后来呢?”
章太夫:“后来给他治好隐疾,他却说自己对其他漂亮姑娘没兴趣,非要赖在我头上,说我给他用药错了,天天到医馆纠缠我。”
方哲韬铁了心要章贺兰不痛快,每天乐此不疲地去章家医馆。渐渐的,他好像真的对医术感兴趣一样,章贺兰开了方子,他要问一下。病人的症状,他也记在本子上,还找了许多医书过来学习,也送给章贺兰许多珍藏医书。
她自是不收,可方少爷就放在医馆书房里,说自己要看。
他俨然把自己当成章家医馆的一分子。章贺兰对他是打也不敢,骂也不是,只当他是孩子心性,随他折腾。好在他每天快天黑就回去,别人也没什么可非议的。
如此过了十来天,他大哥终于发现了,对他说道:“小弟,上次不说别去章家医馆了吗?怎么现在还天天去?”
方哲韬高兴地说道:“大哥,我对医术颇感兴趣,在跟她学医呢!”
章大少爷说道:“你这么上心,难道真看上那女医?”
方哲韬哈哈大笑道:“大哥,你说什么呢?就她,我怎么可能看上她?我还给她介绍对象呢!就是我们府上的方用。”
方大少叫来方用问道:“你和章太夫相亲吗?”
方用磕磕巴巴说道:“大少爷,小人是对她有好感。这还是小少爷牵的线,不过最近府上事务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