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忙下跪说道:“微臣不知情。”
许朗说道:“你们官官相护,残害百姓,天理难容。来人,将郑大人也押入大牢,待圣上裁决。”
肖芳下跪磕头说道:“多谢大人为民女伸冤。”
围观的百姓也纷纷说道:
“这什么世道,连家丁的媳妇也不放过。”
“就是,周大人简直qín_shòu不如。”
“还好有许大人,不然他们官官相护,小孙不仅冤死,肖芳也背上骂名。”
“看来郑大人和周大人要倒霉了。”
许朗说道:“此案皇上会重审,你们都回去吧!”
又对肖芳说:“孙夫人,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肖芳说道:“我夫君是唯一的依靠,他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完掩面悲痛哭泣。
许朗说道:“只怨周尚书人面兽心。不如我送你去义庄吧!”
肖芳摇摇头说道:“我夫君还留了一点积蓄,我要在这看着害死我夫君的人得到惩罚和报应。不然我哪里也不去。”
许朗看着肖芳,她和牡丹同样身世,让他难免心有怜惜。只可惜她没遇到像他这样的男人。
他说道:“那我去客栈给你开间房,等他们伏法,再送你去义庄,如何?”
肖芳说道:“我怎么能再麻烦许大人,你帮我夫君伸冤,已帮了我大忙。你不用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许朗说道:“你一弱女子,身份敏感,我去帮你打声招呼,那些人就不敢对你造次。”
肖芳想到那些人的指指点点,最后点头说道:“那多谢许大人关照。银子我会付上。”
许朗找了家便宜点的客栈,掏钱的时候,肖芳有点犹豫,但她还是付了一个月的房费。
许朗想帮她付,肖芳推拒道:“许大人,这样不妥。我们非亲非故,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
他这才作罢,安顿好肖芳,他才回府。
裴盛远知道此案后,极震怒,他没想到,周尚书居然如此胆大包天,敢明目张胆地欺压百姓。还敢勾结大理寺卿,在牢里将人杀害。
周尚书和郑大人知道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得认罪。
他们害死人命,且影响恶劣,裴盛远判秋后问斩。家人虽未被牵连,他们在京中也无法呆下去,纷纷回到老家重新生活。
朝中一个月内,连失两位大臣。且他们当初都是极力支持立安安为太子,将他推到风口浪尖的人。
那些为官的,嗅觉极是灵敏,他们知道,小皇子羽翼渐满。如果现在还敢跟他作对,以后下场可能跟文尚书、周尚书和郑大人一样。
除了那些一直保持中立的,其他许多官员在暗中向他靠拢,安安则当什么事都不知道,那些有意巴结的官员,他也以事务繁忙为由推辞不见。
郑丽也非常着急,他们计划如此缜密,怎么就让安安抓住把柄,现在强力支持他们的几位官员落马,他已是孤立无援的状态。之前见大皇子得势,对他们巴结的官员,如今是避之不及。
她在深宫中,无法与外面联络,父亲已隐退,兄长又无权。唯今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大皇子身上,希望他在军中能建立更大的功勋,拉拢左上将军,那他们还有筹码与安安抗衡。
裴盛远对这几起案子也有疑虑,为什么安安回来还不到一个月,就有几位官员犯事。
他将许朗和张硕叫过来,想与他们一起探讨背后的关系。
这些官员明面上是支持他的,可仔细一想,他们实际上是捧杀安安,把他推到不利的境地。
难道这一切是安安在背后操纵的。
裴盛远说道:“你们觉得,这一切是谁在背后操纵的?”
许朗说道:“他们都是贪财好色之徒,被查到是时间问题,不可能隐瞒一辈子的。只是恰好在安安归京这段时间里发生罢了。”
张硕说道:“卑职有查了小皇子的行踪,并无异常。他只是与张家俩位小姐出去逛逛,其他官员想与他结交,均被他拒绝了。”
许朗说道:“对啊!他十二岁到军营中,回来才一个月,怎么可能操纵这一切。那些官员与他也并无往来,皇上,我看您是多虑了。”
裴盛远想了想说道:“可事情太过蹊跷了。最近朝中有什么动向。”
张硕说道:“一切如常,就是有些官员估计是看小皇子封王,想去巴结。可小皇子并没有与任何一位官员相见。”
裴盛远说道:“这也说不通,以他现在的情况,应该多结交些官员才是,为什么他全部拒绝呢?”
张硕说道:“想必是他并未在意这些。他才十三岁,如果懂官场上的东西。他也不想应付这些官员吧!”
许朗说道:“就是的,那几位官员被罚,是他们罪有应得,若真是小皇子所为,那也是为民除害。”
裴盛远见他们这样说,自己想了也不知其意,便不再纠结。就算是安安所为,那也说明他已经有意掌管朝中之事。他真有这个本领,想必未来,帝都会更回繁忙昌盛。
何胜男第二日醒来,看到孙良坐在床边看着她。
见她醒来,便笑着说道:“胜男,你醒了,我准备好了饭菜,我们先用膳吧!”
何胜男说声好,便去洗漱。然后俩人坐下吃饭。
孙良见她还是淡淡的,便说道:“胜男,你说我们永远这样下去,是不是也很好。”
何胜男说道:“怎么可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