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一把抓住杨慕白,手在她腰上一顿摸索,然后说道:“你这腰上的肉可不少,再不练,就来不及了,以后我每天都过来,你可得勤加练习。”
杨慕白喊道:“胜男,救命,这个色胚子轻薄我。”
何胜男赶紧过去,抓着秋月的手,说道:“好了,秋月,这太失礼了,当心皇上知道,又要罚你。”
秋月放开杨慕白,说道:“我才不怕他呢!该罚的人不罚。就当皇后娘娘好欺负。”
杨慕白说道:“可不能再胡说,生活总会有波折与考验,哪有一帆风顺的人生。”
牡丹接着说道:“对呀!当初我就劝你们,凡事看开点,就算皇上真的看上史念辛,也没什么,男人爱上几个女人,很正常。只要他心里有你,你还是皇后,有什么好担心的。”
杨慕白说道:“我不知道他真的爱上史念辛,我会怎么办?但我到现在还是不太能接受,他爱上别人。”
牡丹说道:“你就当他一个月有些日子朝政繁忙,不能陪你,如此是不是就能想通了?”
杨慕白说道:“那怎么能一样呢?一个人心里能同时爱俩个人吗?”
牡丹答道:“还有可能爱上更多人。你就当是他的朋友,就像我是你的朋友,秋月是你的朋友,胜男也是你的朋友,这样想,是不是就没那么难过了?”
秋月说道:“牡丹,你可别乱说,我们和皇后娘娘是朋友,能和他们一样吗?要是我们也都有几个男人,那他们能不能爱得了?你有几个男人,说这是我朋友,有时还睡在一起,你看许朗受不受得了?”
牡丹说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
何胜男说道:“为什么不一样?牡丹,你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允百姓点灯。如果他们男人不能做到只爱一个人,为什么要求女人只爱他呢?这样公平吗?”
牡丹说道:“可皇后娘娘是国母,本就该担起皇宫和睦,为皇家开枝散叶的责任,这世道本就如此。”
杨慕白说道:“牡丹,我知道你是好意,如果终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想不开的。”
牡丹问道:“那你会原谅他吗?”
杨慕白说道:“那时候,已经无所谓原谅不原谅,也许我和他的缘份已经走到尽头了。”
何胜男说道:“这样也是挺好的。一段缘份走到尽头,再开始下一段缘份。”
牡丹说道:“你是皇后,就算缘份走到尽头,可你还是会在后宫之中。”
杨慕白说道:“这后宫之中,还有其他女人,我如她们一样生活,带着自己的孩子,还有你们这些朋友,人生也没什么遗憾。有过爱情,也失去过,我能坦然面对未来。”
牡丹无奈地说道:“你太决绝了。”
杨慕白说道:“我尊重他的选择,他可以不爱我,但不能在说爱我的同时,又爱别人。我要的爱,是一心一意的。我不要与旁人分享爱情。”
过了一会,又补充道:“我都快四十岁了,不惑之年,自然就看开了。”
说完,跟着秋月去练武。何胜男跟牡丹还是在旁边看着。
张硕和许朗得到她们每日回禀,分析来分析去,也未见异常。
秋月说道:“你们怎么那么多疑,何胜男要是有问题,那么多年了,早就被发现了。你们总不能因为康于进的一句话就瞎猜吧?”
牡丹也说道:“康于进还说何胜男愿意委身于他,前几日还与他耳鬓厮磨,一会又说她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这分明就是栽赃加祸,前后矛盾,怎可信他的话。”
张硕也说道:“或许他就是为了离间帝后关系,见此行不可,便想借皇上的手,铲除何胜男,如此,皇后娘娘定会迁怒于皇上,这也是一阴招。”
裴盛远说道:“朕早想过这问题,可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我怎么可能放任一个觊觎皇后的人在她身边呢?”
许朗说道:“康于进没一句真话,他说的全部都是错的,还怎么相信?如果真的把何胜男送出皇宫,皇后娘娘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生气呢!皇上,可千万别着了他的道。”
裴盛远说道:“朕要再审审康于进。”
他们来到大理寺,张硕问道:“康于进,你骨头是挺硬的。现在还不招吗?在殿前三言两语就吓得招认,怎么现在动了那么多刑,还是不招?你这栽赃加祸是否做得过于明显了?”
康于进说道:“我已经如此了,你们还能如何?”
张硕问道:“你想尝尝凌迟的滋味吗?把你身上的肉割成三千多块,整个过程要三天三夜。”说完,一个宫人模样的人拿着一盒刀具过来。
康于进这下慌了,说道:“我说,我全部说,你们能给我个痛快吗?”
裴盛远说道:“朕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说谎,朕便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康于进说道:“我全部说,今天就让我死吧,我受不了了。”
裴盛远坐在一旁,听他慢慢说来。
康于进说道:“何胜男此人,做事滴水不露。我与她相识十五年,竟然轻松被她玩弄。你们想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裴盛远说道:“你说她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此话怎么说?”
康于进答道:“这些年她对我欲擒故纵,借我的刀杀人,让我教她武功。可她从来不会让我做到最后一步。最大限度是让我亲吻她,如果我表现不情愿为她做事,她便说等我做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