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开阳松开了些,但依旧环着薛让的腰,“那……这具身体的记忆,说了什么?”
这谎是临时编的,肯定不是那么严谨,薛让只希望开阳不要怀疑就信,但没想到他居然深信不疑。
“她说这个身体的主人,叫做薛让。”这个回答,带了薛让的私心。
“那……需要我做什么,来帮你吗?”开阳一脸真挚。
“也什么啦,我觉得等意根成熟了,应该就没事了!”薛让有些心虚,对上开阳清澈的双眸,她忽然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觉得,如果你能叫叫她的原名,她说不定会安心些吧……”
“薛——让——是吗?”开阳试着叫了句,“但是,女儿家都不会直呼其名吧,是不是应该叫她‘让让’?”
听开阳念到自己的全名时,薛让就已经鼻头一酸,再听到这声“让让”,她的脑中已经放起了回忆老电影,要不是仰着头,眼泪可能就承盛不住了。
让让,那正是薛让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