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书阳狠狠的瞪着,呵呵笑道:“满意,甚是满意,还不快过来伺候着!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可别让他失望了。”
“是,奴家明白。”
纷至二人身旁,灼华是来者不拒,美人在怀,美酒在手,好不快活!
这又刷新了他对她的认识。
“你这是老手了啊?”齐书阳调侃道。
灼华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回道:“别装出一副纯真无邪的样子,这地方你们不是经常来嘛?”
“咳咳”他一听这话,刚入口的酒正好呛了个正着,“谁谁经常来啊!我我这也是第一次来好不!”
“真的假的?”灼华直勾勾的盯着,上下打量着,看得齐书阳浑身不自在。
他的耳朵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你脑子里胡想些什么呢?”
这副害羞的样子,灼华还是第一次见,甚觉好玩,坏笑道:“二位姑娘听见了,这位公子可是第一次来,还不好生伺候着,让他也尝尝那飘飘欲仙的滋味儿!”
打闹着、调侃着,不知不觉酒过半巡,她倒是越喝越清醒。
红尘中,酒与色,看不破,理还乱,甚逍遥!
“陶陶,去将你们管事的叫来吧。”她放下手中的酒杯,清道。
二人一听,以为是自己惹了公子不高兴,忙磕头赔罪,害怕道:“奴家没伺候好是奴家的错,任凭公子打骂,还请公子别请妈妈过来。”
“起来吧,与你二人无关,去帮我叫一下!”她解释道。
两人互看一眼,才放心下来,立刻退了出去。
“你这是?”齐书阳问道。
“该办正事了。”
“我就说你没那么好心,特意请我来天锦苑喝花酒。有什么事?”
“肖公子托我来见一人。”
“见什么人?”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此时,管事妈妈也刚好从门口进来,嘴都快咧到耳根了,笑道:“二位公子可还满意?海棠和陶陶可是我这天锦苑出了名的温柔可人儿。”
“嗯,很满意,不愧是天锦苑的姑娘。”
“那就好,两位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我要见你们东家。”
管事妈妈的笑僵了僵,劝道:“东家?我们东家可不是什么人都会出来见的,公子还是别白……”
“妈妈只管帮在下带一句话。”
“什么话?”
“有朋自东来。”
“就这句?”
“嗯。”
“那妈妈就替公子跑这趟,这东家是见还是不见,妈妈我可就……”
顺势还塞了一锭银子,“嗯,多谢妈妈。”
管事妈妈瞬间眉开眼笑,打趣道:“公子以后记得常来捧场,陶陶可说了,公子也是个温柔体贴人儿!哈哈~”。
“好。”
“你哥要是知道”齐书阳话说一半,便收到了她的眼神警告。
她还理直气壮的说道:“哥哥要是知道了,我就说是你带我来的,你说他是相信我说的,还是相信你说的?”
“”
他现在怀疑她是定国公府的大小姐吗?这
管事妈妈出了雅间没一会儿,便折返回来带着二人直奔天锦苑顶楼,这层楼是专属天锦苑东家的,无请不得入内。
“二位公子进去吧,东家在里面等着呢!”管事妈妈的语气由之前随意,陡然变得恭敬起来。
“有劳妈妈了。”
管事妈妈屈身一礼,便离开了。
“咚咚~”
门突然从内被打开,迎上一张欣喜的脸,可看清二人后,脸色骤变,“你们是何人,公子呢?”
“不请我们进去?”灼华不答反问。
男子怔了怔,回道:“进来吧。我这儿没有伺候的人,你们自己看茶吧!”
“无妨,你就是柳生?”她也不在意这些,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慢慢品着。
“不错,正是在下。”柳生应道,打量了一番又道,“阁下怎知那句话?”
“他身受重伤,来不了,拜托我来见你一面。”
“身受重伤?不可能,公子的武功没几个人能伤他。”柳生狐疑道,同时一把软剑架在了灼华脖子上,冷道,“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们究竟是何人?”
这脸变得还挺快!都快赶上川剧的变脸了!
灼华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交给他,想起了肖逸对她说的话“这是我贴身佩戴的玉佩,除了亲近之人,没人知道,你把它交给柳生,他看了就会相信你说的。”
“现在信了?”
“这块玉佩公子从不曾离身,你为何会有?”
“当然是他给我的,你这人怎么我都说了,我受他之托来见你的。”灼华觉得这人还真轴,不耐道,“剑可以放下了吗?”
“哦,失礼了。”柳生拿着玉佩的手僵了僵,连忙收回软剑,客气道,“那公子怎么称呼?”
“敝姓云。”
“云公子,我家公子现如今可还好?”他也不再质疑,询问道。
“还好,不过他不能露面,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信,你家公子还让你将他身亡的消息传回东临,具体原因信里写明白了。”灼华道。
他接过信匆匆看完,是震惊,但更多的是愤怒,公子遭人暗杀,险些丧命。
“多谢云公子出手相救,柳生感激不尽,此后,我家公子就拜托云公子了。”柳生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九十度的鞠躬带着敬意和嘱托。
“呵呵,没问题,给我把今夜的账免了就好~”她呵呵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