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我？”
一时间，完全不敢相信。
陈昱平静点头。
“比预期的效果，还要好上许多。可能也是你以前不常用化妆品的缘故，你的皮肤保养得很好。我就稍微上了点妆，基本就很完美了。”
张萌依旧无法相信。
先是从镜子里各个角度的观察着妆后的自己，又拿出手机相机，从不同角度给自己拍了十几张照片。
“我以前也化妆。”
“但是效果……”
根本没有这么好！！
在接受这个事实后，张萌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这，简直就跟换了张脸一样！”
“还行。”
陈昱点头。
看了眼张萌。
又说道：“手机给我下？”
“做什么？”
张萌问了一句。
还是听从地将手机解锁。
然后，递给了陈昱。
陈昱翻找着手机软件，随口说道：“我们需要注册一个账号，用来发布短视频，积累粉丝。你现在应该也对自己的上镜效果有足够信心了吧？”
张萌还是有些迟疑。
“先试试？”
陈昱说道。
张萌点头，同意了。
花了几分钟的时间，陈昱用张萌的手机注册了个抖音账号，并且顺手替她取了个网名。
“叫什么合适呢？”
陈昱正思考着。
张萌：“取网名？”
陈昱：“有想法？”
张萌：“张十七，怎么样。”
陈昱：“？”
张萌：“这样每年生日，都是十八岁，嘻嘻。怎么样，就用这个吧？”
“行吧。”
陈昱并不太在意。
顺手填上网名。
重新打量着面前的张萌。
又说道：“妆后效果是不错。不过，这副妆容配着这身穿着就不是很合适了。你宿舍有好看点的没？最好，是那种大胆一点的风格？”
“大胆一点的？”
张萌怔了一下。
结果她一寻思，还真有！
“我在宿舍换了出来？”
“不方便吧？万一不合适，就需要来回折腾，会很麻烦。”
“那在附近的宾馆开个房间？”
“我觉得可以。”
“想得美，哼！”
“……”
“……”
一番交代后。
张萌自己离开了。
陈昱则是在原地等她。
结果。
张萌前脚刚走。
后脚，曹丹就出现了。
“那么巧？”
见到她，陈昱也愣一下。
曹丹却说道：“不巧。我问了同学，有人看到你在这边……跟，一个女生？”说着，她看了眼教室。
又谨慎地嗅了嗅空气的味道。
陈昱：“……”
曹丹：“一股化妆水的味道？”
陈昱：“……”
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陈昱无语：“你属狗的？”
曹丹也不在意。
随手将一个小包放在教室里的桌上，说道：“东西我给你带出来了。都是你给我买的，没怎么舍得用呢。”
陈昱摇头，说道：“不用了。”
曹丹怔了一下。
良久，才哦了一声。
陈昱在一旁坐下，没理她。
曹丹看了眼四周。
不由得再问：“那女生呢？”
陈昱头也不抬，“回去了。”
曹丹：“你们什么关系？”
陈昱：“昨天刚认识的。”
曹丹：“一见钟情？”
陈昱抬头，给了她一个眼神。
让她自己体会。
曹丹：“……”
两人又聊了一阵。
这时，张萌回来了。
眼见教室里除了陈昱，竟然还多了一个女生在场，顿时就在教室门口停住脚步，“我……打扰你们了？”
“没有的事。”
陈昱摆手，一点不在意。
示意她进来。
张萌迟疑了下。
又看了眼曹丹。
这才谨慎地走进来。
“你女朋友？”进来后，她靠近陈昱身边，小声问道。
陈昱果断否认：“不是。”
“哦。”
张萌松了口气。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松了口气。但重新看向曹丹时的眼神，明显就轻松了许多。
两人互动时。
曹丹也在暗中打量她。
见陈昱起身。
曹丹连忙问道：“阿昱，你们在忙什么？需要的话，我来帮忙？多个人手也挺好的吧？”
阿昱？
陈昱一懵。
而曹丹说着这话时，眼神却是在偷偷的瞟向张萌。
张萌没什么表情变化。
陈昱反应过来后。
认真思考了下，说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行，你学生会的事情不还得忙？你先忙好学生会的事，我这边暂时不用你。其它事情，回头再说。”
“我今天下午不忙的。”
曹丹见他拒绝，忙说道。
陈昱正犹豫。
结果一个电话打进来。
曹丹一看来电显示。
直接就愣住了。
“姚老师？”
陈昱看了她一眼，说道：“学生会有事，就先去忙吧。别让先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我这边，暂时不用你操心。”
曹丹咬住嘴唇，盯住他。
陈昱：“？”
曹丹没说话。
直接转头，走人。
临走前，还又充满敌意地给了张萌一个眼神。但张萌，只当没看见。
等到曹丹走了。
陈昱正想跟张萌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