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间宅子一直没人住,今天怎么会一直有响动,还听见几声马啼,白天也没见着人进出,晚上才搬进来的?
哪儿有大晚上搬家的,真是奇怪,不会是进贼了吧?
旋即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哪有贼人骑马走门的,那是强盗,强盗肯定也先找上她家或者对门的师父,哪儿会去抢一间空屋子。
那应该就是来了新邻居,宅子原先是个姓邹的富豪的,两家人相处的还不错,顾饱饱见过几面,可他家年前匆匆忙忙搬走了,听说是搬去了京城。
既然是新邻居,按理应当去打一声招呼的。
可是顾饱饱突然觉得一阵恶寒,有种不好的预感。
总感觉隔壁不是进了新邻居,是闹了鬼了。
隔天用过了早饭,顾弘毅和付梅梅谈起隔壁宅子进人的事。
夫妻俩一商量,决定前去拜访一番。
几个孩子各忙各的活,顾饱饱还在自己卧房的床上四仰八叉地酣睡。
问,就是南淮镇小富婆没有早起的习惯。
等她悠哉的睡饱到自然醒起床,顾弘毅夫妻俩已经回来了。
顾饱饱喝着粥,望着爹娘极端相反的脸色,不明所以。
老爹是一脸铁青愤懑,娘则是面色红润,小脸红扑扑的,顾饱饱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着一阵阵粉红色的气泡。
“弘毅,你怎么了,一直不大高兴。”付梅梅给丈夫倒了杯水问道。
顾弘毅倒是没舍得拿媳妇撒气,委屈道,“我就是看不惯那小子。”
“人家也把你怎么着啊?”付梅梅无奈的笑了笑,扭过头看向一旁的闺女,“我瞅着那男孩不错,配咱们饱饱正合适。”
咣当一声,粥撒了一桌。
“饱饱!没烫着吧?”
顾弘毅慌忙抱开女儿,付梅梅拿了抹布收拾桌上的残迹。
顾饱饱呆愣愣的靠着老爹,烫倒是没烫着,离吓死倒是不远了。
见她身上也没有受伤,付梅梅才松了一口气,笑道,“你这孩子怎么了?莫不是害羞了。”
顾饱饱赔了个笑脸,也不答话,没法接啊,装不懂吧。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娘有乱点鸳鸯谱的习使去,他眼看着快十八了,也该议亲了。
顾弘毅忍不住了,就算是自己媳妇,那也不能胡来,毕竟女儿是亲生的,他抱紧了女儿大声嚷道,
“饱饱才五岁,那小子都多大,看着和咱老大差不多,不合适!不合适!”
听的顾饱饱是一头冷汗,的确是不合适,可也不是这个点啊!
就算按村里成亲的年纪,距她谈论这些也还得十年吧。
付梅梅也不干了,“怎么就不合适了?年岁大才懂得疼人啊。”
那小伙子虽然冷了一点,可她家饱饱热闹啊,一静一动,般配!
总之她就是对他心生好感,越瞧越喜欢。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那小子哪一点都不好!”
“你吼我?”
“我不是故意的……”
顾饱饱趁老爹分心,她从他怀里爬出来,早饭是不敢吃了,赶紧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