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在作死的边缘徘徊。
可这件早说晚说都要说。
齐昭是反派,更是南阳太子,并不是能她让左右的人。
而后面的话也是她的真情实意。
她才不会和一群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即使她的夫君是天子,也不可以。
“太子殿下若是不信,我们可以立字据。”
齐昭听到最后一句话,总算是与之前联系在一起了。
“说了这么多,还是想让孤立字据,怕孤反悔?”
宁锦很想说是,但这样说接下来也就完全没有戏了。
“太子殿下自然一言九鼎,是臣妾唯恐日夜不安,这样也好让太子殿下安心。”
她这个异国公主终究还是让齐昭不敢放下心。
与其互相猜忌,不如她直接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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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捧着被折的牡丹花从进殿后就跪下不敢动一分。
整个宫内皆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一声,唯恐将自己卷入其中。
李公公颤着声将事情经过原本禀明了芫妃。
“所以说你们没有将摘花的人带回来?”
芫妃坐在高位,看着已经萎蔫的牡丹,早已失去了原本的色泽,怒不可遏道:“本宫就是让你们这么看守的?竟然让一个傻子将花摘了?还有那个叶国来的公主竟然如此嚣张?”
李公公伏地说道:“娘娘,奴才等人也没找到十一公主,而且太子也在,奴才们也不敢拿太子妃怎么办!”
芫妃得知昨夜的事还在想着,齐昭娶了和他一样的病秧子。
以前给太子看过不少大臣家的女儿,太子皆婉拒推辞,现在两人却言语亲密,看样子这次倒是得了他欢喜。
可她岂会让太子娴贵妃如此满意!
美眸闪过一丝精光,轻然道:“吩咐下去,看管不力的人各五十大板。”
李公公站起身来,“那十一公主那边……”
芫妃嗤之以鼻,冷笑道:“难道要本宫和一个傻子计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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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清晨不好容易从太子府离开,还没有睡几个时辰又被叫了过去。
这次出事的是太子殿下。
对于太子病情了如指掌的季容同往日一样探了脉,忽然神情一变。
两人瞬间交换了一下眼神。
等在旁边的宁锦悄mī_mī地看过来一眼,又缩了回去。
手里攥着还有墨香的纸张,内心早已欢喜雀跃不止。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拿到了,她还以为齐昭还要在考虑几天。
不过齐昭怕是气得不轻,究其原因,还不是齐昭要和她讨价还价。
还定下了一年为限。
如果她一年之内拿不到解药,那么他不介意多养个太子妃。
宁锦:???
万一她拿不到解药,那岂不是e……
用不了多久大概就会听到太子妃去世的消息!
为此她和齐昭据理力争,然后齐昭就吐血了。
她实在怀疑齐昭这是有意如此,可那是实实在在的血。
新婚第二天她就把太子殿下气吐血了?
嘤嘤嘤~她不是故意的!
季容站起身,虚虚对卧床的太子行了个礼,“太子殿下还需保持身心愉悦,不易大喜大怒。”
听得清清楚楚的宁锦:果然太子是被气的!